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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番外四【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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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这件事, 灵感来的很偶然。

考虑到双胎有早产的可能,进入孕后期,学校那边就请了假。

炎热的夏季总是难耐, 难得傍晚下了骤雨, 气温一下降了不少。

吃过晚饭,谢芸锦照例出来散步,虽然她娇气, 但怀了孕也不能一直躺着坐着, 否则之后只会更受罪。

她长胖了些,手臂上能捏出不少软绵绵的肉,谢芸锦有的时候不自觉就会捏一捏, 觉得手感很好。

“有点像在捏超群的脸蛋。”她穿着宽松的衣服, 倒显得肚子没那么大了, 但走一会儿便嫌累,靠在路昉身上把重量分给他。

“不像你,硬邦邦的,硌得我手疼。”

路昉闻言低头看她,抬手试了试,结果被对方一下拍掉。

“痒啊!”

路昉:“……”

他默默改为搂着人,神情怎么看怎么无辜。谢芸锦憋住了笑,又给人送去一颗甜枣:“不过换种方式手感还是很不错的。”

路昉斜睨一眼, 唇角带着兴味的笑:“什么方式?”

“就……”话说到一半,谢芸锦瞥见他脸上熟悉的痞气, 想到了什么, 轻轻推了一把,“别耍流氓啊!”

“这罪名可不敢乱扣。”迎面有人骑自行车经过,路昉将人往旁边带了带, 笑道,“谢教官,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谢芸锦哼了一声,思绪很快被附近的邻居打了岔。

“芸锦出来散步啊?瞧你这肚子,是不是快生了啊?”

谢芸锦莞尔:“得过两周。”

“那也快了,你们夫妻模样正,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也很俊俏。”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离开时,谢芸锦耸了耸鼻子,冲路昉神秘兮兮地道:“我闻到桃酥的味道了,还是刚出锅的,好香啊!”

沿路有好几户人家,有些老人都是看着谢芸锦长大的,平时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互相分享。

“周妈做的桃酥也好吃,只是现在她都不给我做了。”

小姑娘微噘着嘴,巴掌大的小脸养回了些肉,抱怨时娇俏又可爱,像是馋得狠了,还咽了下口水,路昉看了好笑,出言打趣:“还不是你上次吃太多撑着了,捂着肚子说难受,差点没把周妈吓着。”

谢芸锦嗜甜,怀孕后更甚,恨不得吃饭都要拌糖,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要控制,但就是受不住诱惑。有次周妈没看住让她吃完了一整盒的桃酥,傍晚就捂着肚子叫唤,把家里的长辈吓得够呛,之后都没敢给她做甜味的东西。

道理她都懂,但胃口又不是她能管得了的。谢芸锦不高兴地呼出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发奇想:“干脆给他俩取名叫桃酥好了。”

路昉噎住,片刻后语带笑意地问:“你确定?”

“当然啦!”谢芸锦想都没想就做了决定,“一个叫桃桃,一个叫酥酥,不好听吗?”

路昉点头:“是不错。”

就是背后的故事逗趣了些。

见他赞同,谢芸锦更是得意洋洋,当即拍板:“那就这么决定了,我生的我说了算!”

“嗯。”天色黑了,路昉握住她的手,跟着她的步调一步一步往回走,“你说了算。”

……

两个小家伙生在初秋。

临产那会儿,路昉跟部队请了假,几个长辈也都密切关注着谢芸锦的动向,因此发动的时候大家伙都在她身边。

长辈都是过来人,即便心里慌也不敢在谢芸锦面前表现出来,一切准备有条不紊,让她感到安定。

在她之前有位孕妇先一步被推进产房,她的丈夫想要跟进去,被媳妇儿骂骂咧咧地拒绝了:“丑死了别进来看!”

谢芸锦:“……”

路昉:“……”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笑开,谢芸锦忍着阵痛,娇娇地嘟囔:“我什么时候都是美的。”

路昉握紧她的手,轻轻吻了下:“当然。”

“别怕,我们说好的,会一直陪着你。”

不知道为什么,谢芸锦有点想哭,牙齿碾着下唇嗯了一声,眼眶微微发烫。

她突然就想起上辈子的自己,那时候方安远在外地赶不回来,是村民把她送到医院,意识模糊的时候她听到护士和村民们的对话——

“家属呢?家属过来签字!”

“没有家属咧,咱们都只是同村,没有她的家属……”

当时她屏着一口气,觉得四肢百骸都痛得不行,心里窒息到喘不过气。

是啊,她哪里还有家属……

“芸锦?”路昉见她有些出神,抬手抚去眼角的泪水,心疼地道,“嘴唇都要破了,疼的话就咬我。”

小姑娘平时脚跟破个皮都忍受不了,现下却憋住不肯出声,路昉眉头紧锁,整个人都有些无措。

闻言,谢芸锦破涕为笑:“我才不,待会儿牙都咬掉了。”

江玉英喂了一点东西给她,安抚道:“现在是不能浪费力气,芸锦再忍忍啊,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半夜,谢芸锦被推进产房,大门关上的那刻,她突然心慌了一下,凭空抬起手:“路昉!”

“我在。”路昉扣住她的手,纵使心头如惊涛骇浪也稳住情绪,语调沉稳,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我在你身边。”

谢芸锦倏地放松,牵起唇角笑了笑。

因为几次检查的情况都很好,医生建议可以顺产,天光微亮的时候,众人的耳边终于响起第一声啼哭,紧接着是另一道更微弱些的,隔了一分钟不到。

谢芸锦已是累极,连护士恭喜的话都没听完便睡了过去。

再醒来,病房里只剩下了路昉。

“醒了?”

谢芸锦嘴唇动了动。

路昉会意:“想喝水?”

谢芸锦眨眨眼。

于是路昉从保温杯里倒了些水,不冷不热,正正好的温度,让她干涸的喉咙得以缓解。

“孩子呢?”她问。

“还在检查,爸他们看着呢。”

虽说二院是聂鹤也再熟悉不过的地方,鲜少发生抱错孩子或是偷孩子的事件,但谨慎些总不会错。

谢芸锦哦了一声,看向路昉。

一夜未睡的他依旧很精神,看不出疲累,只是脸上的青茬还未来得及整理,衣服也有些褶皱。

先前在产房她并没有像旁的孕妇那般喊得撕心裂肺,不是她不痛,而是要保持体力,因为双胎顺产的风险本就更大。

然而现在她却突然很想撒娇:“路昉……”

“嗯?”

“好疼啊……”

路昉自是心疼不已,蹙着眉道:“现在还疼么?我去叫医生。”

谢芸锦拉住他,嘟囔道:“你亲亲我。”

路昉眉头微松,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低声问:“真的不用叫医生?”

谢芸锦摇头,笑着转移话题:“是两个男孩儿还是两个女孩儿呀,我都没听到护士的话。”

“一男一女。”路昉拨开她的头发,“就差了一分钟,哥哥四斤二两,妹妹三斤六两。”

“龙凤胎呀?!”谢芸锦有些惊讶,她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只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有些意外。

“嗯。”路昉被她的表情带的笑起来,“辛苦了。”

谢芸锦眨了眨眼:“挺好的,一个像你,一个像我。”

末了,又眯着眼打量了下他,故意哼了一声:“长相就算了,性格可别像你,面上正经,一肚子坏水!”

路昉挑眉,辩驳道:“我一肚子坏水?”

“难道不是?”她细数了他不少使坏的“罪行”,路昉也不打断,耐心听着,时不时还赞同地点点头,似乎对此并不心虚,还颇为得意。

“那你说我现在揣着什么心思?”

谢芸锦愣住,对上那双沉湛湛的眸子,脸颊泛出红晕:“我、我怎么知道!”

“啧。”路昉笑起来,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脑袋,“想什么坏事儿呢?”

大小姐瞬间炸毛:“我没有!”

“好,你没有。”

“有也是你……不对,我没有想什么!”

“知道了,饿不饿?周妈给你炖了汤。”

“饿。”

“诶,说清楚啊,坏事儿是你说的!”

“……”

……

两个小家伙虽然比预期来得早,好在都很健康,如今稍稍长开,五官已经可以看出父母的影子。

他们长得极像,若不是衣服颜色不同,甚至分不清谁是桃桃谁是酥酥,但等摸清了脾气,谁也不会认错。

桃桃活泼好动,学会认人之后便显出了他的调皮性子来,懂得“看碟下菜”,尤其爱捉弄爷爷和外公。

每次谢严和路朝来看他,他总是不好好喝奶,两人连吓唬都用上了,他也不领情,手脚并用地拒绝,还憋着嘴要哭,可当他们要走的时候,桃桃又挥动着小手小脚撒娇,一副没你们不行的模样,就在他俩以为成功了又把奶瓶凑到小家伙嘴边的时候,桃桃又开始跟人玩起了捉迷藏,就是不让碰到嘴,直把谢严和路朝逗得哭笑不得。

相比之下,酥酥便乖顺很多。

她十分安静,不爱哭闹,笑起来的时候嘴边有两颗浅浅的梨涡,眼睛随了谢芸锦,似弯弯的月牙。她见谁都笑,甚至都不需要哄,你说什么她都专注地看着,眸子水灵灵的,仿佛能听得懂。抱在怀里的时候还似小动物般蹭蹭你,一离开就眷恋地撒娇,软的人心都化了。

路昉不止一次因为女儿太容易哄而担心。太乖了,以后会不会一颗糖就能被哄走?

很快,他们便知道小丫头也是有脾气的。

满月那天,他们没有摆宴席,就是叫了亲朋好友过来聚一聚,难得周团长一家也来了。

谢芸锦许久没见周超群,抱着他好生揉搓了一番。

“超群长高啦!是大哥哥了,跟婶婶过来看小宝宝。”

周超群拉着谢芸锦的手走到婴儿床边,桃桃正晃动着四肢,看见妈妈来了激动不已,伸开手掌,短短的手指一张一放。

今天两个小家伙都穿了喜庆的衣裳,周超群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抬头问:“妹妹?”

谢芸锦睫毛落下来,随即抿唇,笑着应道:“对呀,妹妹。”

周超群点头,桃桃一直举着手,他又问:“我能碰碰她吗?”

“当然可以。”

于是周超群踮了踮脚,跟桃桃做了个击掌的动作:“妹妹好。”

一旁的酥酥被吸引了注意,白生生的小脸上写满了好奇,周超群不厚此薄彼,握了下酥酥的手:“妹妹也好。”

谢芸锦差点没憋住笑。

后来吃饭的时候,路朝和谢严一人抱一个,江玉英见周超群小小年纪板着张脸,想逗逗他,便问:“超群见过宝宝了么?”

周超群点点头,还记得来之前朱爱兰跟她说了要夸奖的话,认真地道:“妹妹可爱。”

确实可爱,跟糯米团子似的,家属院里从没有这么好看的小孩子。

路朝故意严肃地反问:“妹妹可爱,弟弟就不可爱了?”

周超群歪过头,似乎很是不解地看向自己娘,然后又看了眼谢芸锦,一脸茫然:“两个妹妹,没有弟弟。”

桌上的人都愣了,然后发出一阵哄笑。

谢芸锦笑倒在路昉身上,桃桃被气氛感染,哦哦哦个不停。

“谁告诉你是两个妹妹的?”周妈拭去眼角笑出的泪花,指着襁褓里的小婴儿一个个介绍:“桃桃是弟弟,酥酥是妹妹,可不能弄错咧!”

周超群涨红了脸,路昉一看就明白了缘由,低头跟谢芸锦咬耳朵:“你又逗超群了。”

作坏的谢芸锦抱了抱周超群,大家又打趣了好一会儿,说说笑笑很晚才散席。

两个小家伙耐不住早就睡了,谢芸锦想进房间看看,结果酥酥已经醒了。

女儿眨巴着大眼睛看她,谢芸锦自然抵抗不住,想抱起来哄一哄,没想到酥酥却突然哭了起来,谢芸锦怕吵到桃桃连忙把人抱到隔壁,路昉闻讯赶来,急忙问:“怎么了?”

“不知道呀。”谢芸锦也急,摸了摸尿布是干的,身上也没有磕到碰到的痕迹。

“会不会饿了?”路昉说。

谢芸锦刚想说话,却见酥酥两只手朝向了路昉,她顿了下,挑眉:“你抱她试试?”

于是路昉熟练地抱过女儿,几乎是一瞬间,酥酥便不哭了,小手紧紧抓着爸爸胸前的衣服,那模样依赖的不得了。

谢芸锦瞪大眼。

什么情况?!

她作势要去抱人,谁料酥酥看到她伸过来的手就把脸埋到路昉怀里,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谢芸锦和路昉对视一眼。

“酥酥不要妈妈了?”谢芸锦满脸受伤地问。

怎么会?女儿向来很黏她的!

这还是酥酥第一次耍脾气,两人都有些稀奇,谢芸锦为了挽回自己的地位,连着哄了好几天才重新获得了女儿的喜爱。

“真是奇了,芸锦你咋惹酥酥生气了?”周妈打算给两个小家伙做套新衣服,正比划着尺寸。

谢芸锦也是一头雾水,直到后来他们才知道,原来这个小丫头是不满意妈妈抱了别人。

“这么霸道呢!”聂鹤也稀罕地掂了掂小丫头,笑道,“比芸锦小时候还霸道!”

……

小家伙们聪慧,八个多月就会说话了,再大一点已经能很流利地说一些长句。桃桃是个话痨,嘴巴没个停,偏生还非得别人答应,要是你敷衍他,他一定和你生气。

“爷爷!枪!”

“桃桃还认识枪呢!真厉害!”

桃桃挺起胸膛,雄赳赳气昂昂很是骄傲:“我有!这么大!能打坏人!嘣嘣嘣!”

路昉给他做了一把小木/枪,桃桃很喜欢,每天都要抱着睡觉。

路朝用手指刮了下他肉乎乎的小脸:“改天爷爷带你去摸一摸真/枪。”

桃桃眼睛一亮,自此便记下了。

谁知道之后路朝突然忙了起来,还到外地去了一两个星期,这段时间里桃桃每天的日常就是——

“爷爷呢?”

“妈妈爷爷来了没有?”

“奶奶爷爷怎么没和你一起?”

“爸爸你带我去找爷爷!”

“……”路昉看了眼不消停的儿子,带人去训练场跑了一圈,当天晚上就安静了。

谢芸锦给累得开始打呼噜的儿子盖好被子,嗔了路昉一眼:“他多大啊,你就开始训他!”

“没跑几米。”都是看着训练场上的战士们兴奋的,坐在爸爸肩膀上也不顾上说什么,只剩下哇哇哇的惊叹了。

他们两岁的时候,路昉买了一套新房子,独门独户,有一个很大的院子,桃桃最喜欢在草坪上玩皮球,有时候酥酥也会和他一块儿,不过但凡这个时候,桃桃总是显得有些……蠢萌。

他们两个只相差一分钟,但一分钟也分大小,桃桃很有哥哥的派头,知道主动捡球,也知道不能让妹妹摔倒。平时机灵得上蹿下跳的小家伙,在酥酥面前分外乖巧,连谢芸锦都没眼看。

“酥酥那丫头故意把球甩出去的吧?肯定是遗传了你,小小年纪就知道使坏了。”

路昉从后面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脸:“你也不差。”

如果说桃桃调皮都在面儿上,那么酥酥就是颗芝麻馅儿的汤圆,小心思藏在心底。

他们在幼儿园很受欢迎,桃桃玩起来像只拴不住的小马驹,难免会磕磕碰碰,但酥酥不一样,她放纵也有放纵的矜持,小伙伴邀她她都会答应,只是但凡觉得玩够了,她便会自己待在一旁。

有次桃桃和小朋友置气动了手脚,老师将两人拉开,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问了班上其他小朋友。

他们闹的突然,大家都没有看清楚事情的经过,纷纷摇头,只有酥酥站在桃桃面前,一字一句清晰地把经过告诉老师。

桃桃有颗最喜欢的弹珠,是太外公买给他的,平时他都把它和最心爱的小木枪放在一起。结果那个小朋友也看上了这颗弹珠,抢着闹着要,桃桃不肯给,那个小朋友气不过,便把弹珠扔了出去。

“我没有!”小朋友梗着脖子喊,脸上却已经心虚地红成一片。

桃桃气得快哭了,老师怕他又闹起来,想安抚,酥酥却已经开口:“说谎不是好孩子!会烂嘴巴!被月亮割耳朵!”

小朋友一下就吓哭了,在老师的劝导下终于认错。

虽然事出有因,但毕竟是桃桃先动的手,老师还是扣了他今天的小红花。

谢芸锦和路昉来接孩子的时候,小家伙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一见到她就哇哇大哭:“妈妈!我的弹珠没了!”

谢芸锦又心疼又好笑,还不忘记去找酥酥。

酥酥背着小书包被爸爸抱着过来,拍了拍桃桃的肩膀,摊开手:“给,桃桃不哭了。”

白嫩的掌心上赫然就是那颗小弹珠。

桃桃抱着谢芸锦的脖子抽噎,感动地对酥酥说:“谢谢妹妹。”

酥酥拍拍自己裙子上的灰尘,小大人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不客气弟弟。”

……

谢芸锦跟着聂鹤也学习,最后却没有成为一名医生,如老爷子所言,她并没有医生该有的悲悯之心,碰上不顺她心意的或是不对付的患者,她并不能心平静气地单纯以医患关系相待。

因此毕业后她加入了药理学教授的实验室,老爷子读书的时候就“偏爱”她,上课回答问题没点她个三四次都不习惯,谢芸锦抱怨归抱怨,却很喜欢他的风格和理念。

如今中医不再是讳莫如深的“老古董”,谢芸锦和几位师兄师姐都不是守旧的性子,有老爷子的纵容,平时工作之余,也会鼓捣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谢芸锦爱美,自然不会放弃自己的护肤品事业,她把当初的美白膏改良了后以实验室的名义推到市场上,还给他们的研究带回了不少的资金。

桃桃酥酥五岁的时候,路昉升上了团长,去一线出任务的次数大大减少,部队给他配了车和房子,谢芸锦时不时会带着孩子去部队住上一段日子,若是她去外地出差,他也能腾出时间照顾两个小家伙。

两人结婚多年,感情却不见平淡,还像热恋中的小两口,但凡待在一块儿定是黏糊得不行。

他们也会选个休息的日子,把孩子送到父母家,过自己的二人世界。

这一年谢芸锦生日,两人说好了和家人吃过午饭,下午和晚上的时间便属于他们自己。

路昉带着她回到了巷子里的那个小家。院子修了一个葡萄架,清凉的夏夜里,他们坐在藤椅上拥吻,交缠的水声被蝉鸣掩盖,天上的星星闪着微光,皎洁的月色一如新婚当晚,照亮通红的耳垂,也偷听他们动情的呢喃。

“今天早上穿的那件旗袍好看,怎么换了?”

“……你说呢?”

“……我记得这里好像也有一条。”

“那条不行……唔……”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全部结束了,再次感谢大家支持,祝你们七夕快乐

下本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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