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刘章吕月 > 第159章 义薄云天 第一百五十八节

我的书架

第159章 义薄云天 第一百五十八节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刘章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惊呆了,仿佛在做梦,等他醒来时,只听吕月说了一句:“快跟我走,皇后娘娘召见你。”

“找我……”刘章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吕月已经快速转身跑远了。他急忙追了上去,还没来得及说上句话,抬头一看到了皇后寝宫了。刘章心里非常懊恼和失望,刚要与吕月说句话,吕月抿嘴朝他一笑,说:“朱虚侯请吧。”

“哦哦。”刘章一阵慌乱,胡乱看了几眼吕月,只好进屋了。

皇后听见刘章的脚步声了,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抹着眼泪偷看着刘章进来施礼。窦漪房和吕月见皇后哭了,都吓了一大跳,因为她们从来没有见皇后掉过眼泪,急忙拿出巾帕给她擦拭,刘章慌忙问:“皇祖母,为何伤心流泪啊?”

皇后叹了一口气说:“还不是因为赵王的事情,这个孩子一向是善良、听话的,谁知……唉,哀家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说着又要抹泪。

吕月上前安慰道:“皇后娘娘,您不要伤心了,这样会伤害凤体的,赵王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等找到贯高一问就清楚了。”说完,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刘章,那个眼神飞快即逝,一般不上心的人是看不到的。

刘章见皇后为此伤心哭了,按耐不住性子了,说:“是啊,孙儿也不相信赵王阴谋造反,他的人品,我是知道的,现在天下人心思稳、社会安定,哪有那么多人造反啊?”

“章儿说的也是,可就是有人不这么想啊,唯恐天下不乱,还说有人看到了贯高在皇上蒙难时,带人持剑进了行宫……这不,连敖儿也牵连进去了,你姑姑整日哭哭啼啼的,叫哀家如何是好啊。”皇后这么一说,吕月在一边插话说:“现在当务之急找到贯高呀。”这次,她深情地看着刘章,意思是有困难找你呀。

皇后故意说:“现在天下这么大,人海茫茫,找一个人还不像大海捞针啊?”

“皇祖母,这件事就交给孙儿办吧。”刘章还没等皇后安排他,自己主动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了。当然,这也是皇后想要的结果,她破涕为笑说:“由哀家孙儿办理,那自然是好了,哀家也就放心了。”

“是啊是啊,朱虚侯一定会办好的是吧。”吕月拉着皇后的手,眼睛却看着刘章,两个人的眼睛一对视,都意识到在这个地方尽量克制自己的感情,否则一旦让皇后觉察到蛛丝马迹,后果将不堪设想。正因为如此,两个人的眼神还没有来得及发光,就瞬间熄灭了,但内心深处却依然火光四射,宛如大海的滚滚波涛,任何人任何困难也阻挡不住。皇后笑着问:“章儿,哀家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虚岁十六了吧。”

“谢谢皇祖母的关心。”刘章笑着说。

“哀家看呀,你这般年龄了,也该成亲了……”皇后说着下了凤榻,沉思着。刘章和吕月一听都惊呆了,紧张地看着皇后到底要说什么。皇后在地上转了一圈说:“要说呀,冰儿倒合适,可是这个丫头整天疯疯癫癫的,不成体统,不,不合适,哎,对了,萧丞相家有一位小姐,温柔贤淑,知情达理,与你正……”不等皇后说完,刘章已经大汗淋漓了,他急忙跪下道:“谢谢皇祖母的关心。可是现在孙儿还小,男子汉要先立业后成家,不能过早的儿女情长,况且,当前最要紧的是要做好皇祖母交办的事情,请皇祖母体察孙儿的一片心情。”

“格格……”皇后听了可是高兴,她最喜欢就是这样的男儿性格,开心笑着说:“好呀好呀,孙儿果然有远大志向,当年你皇爷爷四十多岁了才成家,哀家不再提了,格格……”

吕月听了,暗自放下心来。窦漪房悄悄给了她一个手绢,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内衣已经被大汗湿透了,她擦了一下脸颊上的汗珠,与窦漪房相视会意一笑,不敢再有其他动作了。

刘章辞别皇后,召来十二剑士,让他们秘密调查贯高的下落。很快传来消息,贯高已经被秘密收监了。刘章不敢怠慢,来到监狱,卫兵不让进去,十二剑士把剑一横,“混账,不认识朱虚侯吗?”

“吴大人有令,没有他的允许,什么人也不准入内。”

“你想找死啊?”十二剑士刚要上前揍卫兵。刘章一摆手说:“他们是在行使自己的职责权利,你们不得无礼。”刘章转念一想,怎么会是吴公管这件事呢?他来到了衙署,见到了吴公,提出要见见贯高。吴公很为难,说这是奉皇上的旨意审问贯高。刘章说是奉皇后的懿旨见贯高,两个人争执不下,刘章一气之下走了。

刘章突然到来,让吴公既担心又惊慌,他怕夜长梦多,让廷尉严加拷打贯高。廷尉问:“如果打死了怎么办?”

吴公恶狠狠地道:“打死了本人负责,与你无关,今天,不,现在就去大牢……”他怕刘章把贯高救了出去。

“诺。”廷尉急匆匆走了。

廷尉还没有赶到大牢,刘章带领十二剑士已经到了大牢。狱吏刚要拦阻,刘章大怒道:“太后懿旨,调查贯高。谁敢拦本侯爷,杀无赦!”狱吏都知道刘章的威名,特别是他的十二剑士,自代地护驾有功,威名远扬,人人见了都害怕。所有人都纷纷后退了,刘章大步进了监狱。

贯高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了,浑身几乎没有完整的皮肤,有的伤口都化脓了,血淋淋的瘆人,一股刺鼻的味道几乎让人反胃呕吐。这时,廷尉也赶到了,见了刘章也不敢多说话,垂手立在一边。

刘章问廷尉:“他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真是条汉子啊。”廷尉感叹道:“他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与赵王无关。”

“是吗。”刘章蹲下来,看着紧闭双眼的贯高,刚要张口又闭了,起身对廷尉说:“你先给他治疗好伤口,我自有主意。还有,我告诉你,以后不准刑讯逼供了。”

“可是,吴大人他……”廷尉担心吴公不答应。

刘章说:“你放心吧,出了事情,我负责。”

“诺。”廷尉还是听从了刘章的话。

随后,刘章留下十二剑士中的三位剑士日夜护卫贯高,才使得吴公不敢再对贯高下毒手。

刘章刚要走出牢房,只听见另一个牢房里传来撕裂的哀嚎:“放我出去,我要见皇上,我有话要说……”

要见皇上,肯定有隐情。刘章转身忙问廷尉,“是谁在喊。”

廷尉说:“是一个疯女人,朱虚侯不用管她了。”

刘章脸一沉道:“难道你没有听她说要见皇上吗?”

“她送来的第一天就这样。”廷尉解释道。

“混账,你就不能问问她要见皇上是真是假吗?她要见皇上所为何事吗?要是真的,你吃不了兜着走。”刘章实在生气了。顿时吓得廷尉连连“诺诺。”

刘章走了过来,一看眼前这个女人虽然蓬头垢面,身体虚弱,但依旧不减风韵和标致。“你是谁?”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