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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思月疯狂黑手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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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榕月阁里,岳翎拄着下巴,看着搬进搬出来送礼的人,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正出神,角落里淹没在胡萝卜堆里的白白,欢快的磨着牙,雪棋引着锦书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岳翎一个人在发呆,只是一副好心情的模样却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她和雨泽蒙受岳翎的恩惠,服侍在侧,跟着她从江湖走到京城,名为主仆,实则岳翎待她们如同姐妹,她不像雪舞,心里那杆称多多少少会偏向云楼一点,在她心里,岳翎便是她唯一的原则,所以她告诉锦书岳翎的喜欢烟花,甚至帮着肖煜瞒着岳翎,完成这一出大惊喜,只因她也真心希望能有一个人陪着岳翎,好在肖煜也真的没有让她失望。

  “小姐,锦书来了”,雪棋出声拉回了岳翎神游的思绪,“王妃,殿下让我把王府的账册给您送来”,说着一摞厚厚的账册就堆到了岳翎面前,岳翎随手翻了几页,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该夸肖煜太认真,还是该怨他太高估自己,自己这双手,没准让她打打杀杀还可以,管个账本,算个中馈什么的她还真不行,雪棋也看出了岳翎的为难,可还是忍不住道:“这煜王殿下对小姐当真是言听计从,格外上心呢”。

  “那是,我家殿下对王妃自然是最好的,王妃殿下说了,赐婚的圣旨恐怕要等几日,陛下的意思是,想请太后懿旨,殿下让我跟王妃说一声,让您心安”,锦书认真的传达着肖煜的意思,“无妨,不急的”,岳翎摆摆手,回应道,比起昨夜的一番大张旗鼓,这圣旨左右不过一个形式而已,而对肖煜,她也真的没什么不放心的。

  晚间,,榕月阁里倒是难得来了几位“不速之客”,一时间气氛倒是压抑了不少---只因秦氏母女和孟姨娘跟岳翎道喜来了。比起岳翎的心情大好,她们三人的日子却是难过到了极点。岳宁姐妹在京郊别苑捅了篓子,连带着秦苑一起,彻底失了岳林的心。

  岳静空有郡主之名,也时不时的被公孙夜召到驿站随侍,外人眼中,都道岳静入了一国太子的眼,风光无限,可只有岳静心里明镜般知晓,自己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最初被公孙夜折磨的时候,她还会像秦苑哭诉,也曾长跪不起,去求过岳林,可是换来的只有一扇不愿打开的门,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天天画着精致的妆容,却俨然已经活成了行尸走肉,以前还想着恨岳翎,后来索性都麻木了,可不就应了公孙夜的那句话,这一切是她自找的。

  而岳宁呢,在祠堂抄经、抄女戒,抄了无数遍,可内心是否有悔意,旁人无从得知,而秦苑呢,却形容枯槁,已经平添了许多白发,近来更是缠绵病榻,曾经势要将岳翎兄妹踩到脚下的三人,如今看到岳翎,再看看自己,就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大姐姐,这是月儿陪着娘亲选的,送给你,希望大姐姐喜欢”,岳月脆生生的嗓音响起,顺便送上了一个小锦盒,岳翎示意雪舞接过,便把岳月抱在了怀里:“谢谢月儿,姐姐喜欢”,一边喂着她糕点,一边吩咐道:“雪棋,去把今日舅舅送来的织云锦挑几匹送到百合苑去”,孟姨娘连声道谢,当时她选择岳翎这步棋,算是为自己和岳月谋了一个前程。岳翎对孟氏母女的态度很好,倒显得秦苑母女有些自讨没趣,岳翎也不怕她们不满,左右早就撕破脸皮,也没有逢场作戏的必要了。

  岳林忙完公事,匆匆赶来,如今因着岳翎,一直处于流年不利的他,可谓是逆风翻盘,谁不知道,肖煜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皇子,虽然不知这辈子只有岳翎一个人的誓言能不能作数,但就眼下的架势,岳翎无疑是皇帝、太后、煜王都满意的人选,所以岳林这个亲生父亲自然水涨船高,回来听说秦氏她们都去找了岳翎,立刻也马不停蹄的跟过来看看,生怕她们说错话,惹了岳翎不悦,一进来,就看到岳翎和岳月相处甚欢,他稍稍松了口气。

  “翎儿,这是?”坐下的岳林首先就注意到了桌上厚厚的一摞账本,忍不住开口问道,“煜王府的账本,殿下送来的”,岳翎不咸不淡,随意的解释道,倒是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岳宁,猛然抬了头,瞪着那堆账本,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嗯,这说明煜王殿下很看重你,为父也算对得起你娘了,这相府永远是你的家”,岳翎懒得去揣测岳林这句话中,有几分真心,便笑了笑,不露情绪的道:“谢谢父亲”,左右对于父亲的那一份期待,早就没有了。

  岳林也知道岳翎跟他的心结由来已久,他也不指望她对自己有多热络,他只希望留住岳翎,将来从他岳府出嫁就是,又聊了片刻,众人起身离去,岳翎伸了伸腰道:“好累啊”,跟这些人打交道,真真是极累的,雪舞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道:“相爷这是借口有意来亲近小姐了呢”,雪棋一脸愤懑:“小姐遇到麻烦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亲近呢”,岳翎一听果然皱了眉,随即又释然了。

  “云表哥,他,如何了?”说起云楼,岳翎到底还是有些歉意的,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却到底伤了他一片拳拳之心。雪舞犹豫再三,还是道:“嗯,昨日,云少爷和柳公子在听雨楼,喝了个酩酊大醉,听说还没醒呢”。岳翎一怔,脑中又浮现了当日他来清屏寺后山接她的情形,一袭蓝衣的翩翩公子将她护在身后,只可惜人生从没有那么多的若只如初见。“去药灵那讨个醒酒的方子,你给他们两个送去吧,这柳铭轩也是,他跟着添什么乱”,在岳翎心里,和柳铭轩的关系,始终无关风月······

  另一边肖煜那边,就显然没有岳翎这般应对的轻松,先是被国恩寺的太后叫去,千叮咛万嘱咐了一通,赶回府里,又被等候多时的肖惊飞,明里暗里一顿敲打,虽然很不爽他多管闲事,但是面对他时,肖煜多少还是有点得意的,毕竟他总是自作聪明的以为,肖惊飞和云楼一样,“输”给了自己,锦书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送走一波又一波的人,撇了撇嘴:“殿下,我看以后你要是对王妃不好,都不用王妃动手,这一个两个,就够你受的了,不过王妃这人缘当真是极好的,这么多优秀的人,心甘情愿的当她的护花使者”,肖煜冷笑了一声,看了眼肖惊飞离开的方向,一本正经的道:“护花使者啊,那也得本王给他们机会”。锦书看着大踏步离去的肖煜,叹道:殿下,你这么自信真的好么······

  如果一定要说,这诺大的京城,唯一没被肖煜和岳翎这一段佳话感染到的,恐怕就是西临使团所住的驿站了。

  此时,风澈正在大堂里,敛眉沉思,身后站着这一次的随行使团,却独独不见风思月。许久,风澈开口问道:“她还是不肯吃东西么?”这个她自然是指风思月了。自从肖煜当众承认了岳翎的身份,风思月回到驿站,把屋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后来,衣衫单薄的站在院子里,看了三个时辰的烟花,最后着了凉,发了烧,好不容易人醒了,倒是不吵也不闹了,每日躺在床上,谁也不理,饭也不吃,每天靠着参汤吊着,整个人瘦了一圈,哪还有往日那个神采奕奕,骄矜英气的模样。风澈担忧了几日,却也无计可施,毕竟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殿下,这样下去,公主迟早撑不住的,还是得想想办法啊”,一个大臣说道,风澈随即道:“叫你们来,不就是想办法的么?”几个使臣越发的尴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明摆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他们有啥办法,到最后只能最先发言的大臣又硬着头皮站出来道:“不然殿下和凉帝商量一下,就效仿娥皇女英,让公主委屈一点,与岳大小姐平起平坐如何?”

  “呵”,风澈还以为他有什么好主意呢:“你是不是嫌思月命太长了?”风澈一贯温和,这怼起人来,也是毒舌本尊了,那位使臣悻悻的住了嘴,毕竟肖煜扬言“谁往煜王府塞女人,那么岳翎管杀他管埋”的话,他们也有所耳闻,他们也许无法判定肖煜能不能做的出来,可是凭风澈对肖煜的了解,却是知道,肖煜此人,一向言出必行,何况他们真当岳翎是一般的小女子么?虽然都是自己人,可也改变不了,风澈想骂他们一句蠢货的意愿。

  可是他们无用归无用,事情总得解决,想想就头大,“算了,明日,我去找璟熙,看看他肯不肯给我个面子,来劝劝思月吧”。以前,肖煜还能念着风敏的缘故,只有风思月不过分,他还是多少会纵容点的,可是如今有了岳翎,可就不一定了,毕竟有了心爱之人,就如同有了铠甲,同时也多了软肋,偏偏风思月还总是自以为是想去撼动他的底线,可是作为兄长,他也实在不忍心,风思月这样半死不活,一副失魂丢心的模样,所以成与不成,总是要去试试的。

  西临驿站里的一举一动,岳翎都知道,本来雪棋还担心岳翎生气,但出乎意料的是,岳翎倒没怎么在意,即便风思月一哭二闹三上吊,横竖风澈也不会让她死了,万一死了,这也怪不到北凉头上,更归不到她身上,所以她何必无端在意,或者换个角度想想,敢觊觎她的男人,饿几顿都是便宜的了,所以自然不会让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影响了她的心情······

  夜晚的皇宫,格外的安静,白日里的雕梁画栋,红墙灰瓦,飞檐翘脊,此时都被黑暗所吞噬,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御花园内,东北角上,一间布置优雅的宫殿里,烛火暗淡,满院的菊花,已经落了大半,残红遍地,分外凄凉,与殿内装饰的美轮美奂,形成了鲜明对比。

  秋天的夜里,容易起风,一阵过后,院子里不知又添了多少残红,屋内,有一女子端坐窗前,将手中的纸条揉成了团,狠狠的抛入了远处的火盆中,顷刻化为了灰烬,可能依旧觉得难解心头之恨,又随手拿起火钳,一下一下的将灰烬捣烂,化成了齑粉,才方肯罢休。

  “你,这又是何必”,屋内隔着一层帘幕,赫然出现了一个黑影,听声音却是个男子,“呵呵”女子轻声冷笑,“好一个一生一世,天长地久,只是不知岳翎有没有福,消受的起,煜王殿下的一片深情呢”,女子貌似可惜的叹道,可是却难掩眼中的疯狂,“他本来就不属于你,如今,你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男子似是早就习惯了女子这般模样,不甚在意的提醒道。

  “你闭嘴,你懂什么?岳翎那个女人,哪点配得上他,哪点值得他这样对她,她不过是一个岳林扔在乡下的野丫头,山鸡也想变凤凰,做梦”,女子把岳翎贬的一无是处,仿佛这样,她的心才能好过一点,男子摇了摇头:“你别忘了,她可不是个普通的小丫头,她的背后可是有云斌和岳林,还有远在国恩寺的太后呢,而且听闻墨无麒和柳铭轩似乎和她也私交甚好,你贸然动了她,万一事情败露,你我会死无葬身之地”。

  女子冷笑一声:“死,我现在跟死也没什么区别吧,不过,谁说我要自己动手了,不是有个现成的棋子呢嘛”。“棋子,你是说风思月?她,头大无脑,和端嫔没什么两样,你还指望她能扳倒岳翎么?到头来,不一定是谁玩死谁呢”男子想了想,给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这不用你管,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是了”女子不知有何打算,却是格外的胸有成竹。

  男子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想了想,还是欲言又止,他又不是没劝过,可是到头来,却是拗不过她,为了她不会以身犯险,他也只能陪着她,看着她,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一步错,步步错“你好自为之,想好了,通知我就行,我,走了”,男子就要退下,“等等”女子叫住了他,道:“谦哥哥,对不起”。男子身形一晃,自嘲的道:“这本就是我欠你的”。女子望着空空荡荡的帘幕,不知在想些什么,屋外秋风怒号,天越发的冷了,却还是冷不过人心······

  西临驿站,守夜的丫头,已经东倒西歪的打起了瞌睡,屋里,风思月艰难的爬起床,挪到桌子前,倒了杯水,喝到嘴里,却是满满的苦涩。这几日,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脑子里不停的闪过,她和肖煜小时候的美好画面,那时候,风敏还在,肖煜对她照顾有加,可是为什么,一别数年,就成了如今的光景呢。她不甘心,却又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她才选择了自暴自弃。

  屋内的烛火轻晃,一个人影悄然落到了屋里,风思月一阵心惊,一句“有刺客”还未喊出口,就被来人捂住了嘴,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脖子上,还用脚接住了差点掉落的茶杯,可见来人武功不俗。她本就几天未进食,惊吓加上紧张,这样一来更是虚脱了。“你不要喊,我们就还能聊聊,不然这把刀可就要隔断思月公主这白皙的脖子了”,黑衣人语气平静的“威胁”道。

  风思月慌乱的点点头,来人作势放开了她,顺便还擦了擦手,风思月大口的喘着气,压低声音,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要跟我,聊,聊什么?”风思月双手交叠,护在胸前,一脸警惕的盯着眼前就露了两只眼睛的“刺客”,黑衣人慢悠悠的坐下,把玩着桌上的茶杯,道:“聊聊怎么样除掉未来的煜王妃,怎么样?思月公主,可有兴趣?”对面的风思月闻言,瞬间瞪大了双眼······

  ------题外话------

  蝶粉们,可能都是安静的小可爱,虽然没人留言,

  那我就当你们原谅我昨日未及时更啦。

  说好的,不出意外的话,照旧每天8点就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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