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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能我行我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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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猛然从一片黑暗里回醒过来,沈千腊立即松了手,口中松出几口气往后退去几步,他转过身背对着苏瓷鹤,冷声道:“苏小姐怕是记得不够牢靠,你们帮帮她吧。”

“咳咳咳。”一得了空,苏瓷鹤便就大声地咳嗽起来,像是一只被扔上岸的鱼开始大口的呼吸,一张脸蛋急速变红,在一片模糊的目光里看到沈千腊时她忍不住想笑,但也忍不住咳嗽,“呵呵——咳咳咳。”

就在这时,有一股莫名的热意袭涌,她吞着干涩的唾沫看过去,顿时眼角恐惧的一紧,只见一盆烧的火红的碳里有一根烧的通红的烙铁。

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曾经见过。

一直保持平静心头因为这东西的出现不可遏制的感到害怕。

这东西要是烙印在身上了,应该很难去掉吧。

为了一个战世渊,到底是值不值得?

可若是不值得,她又为什么坚持到如今?

想着那个男人,苏瓷鹤闭上双目,咬唇靠在身后等待着灼烧和滚烫的热浪。

“苏小姐这么一副英勇赴死的模样真是叫人感动,只是可惜,这不过只会在你的身上留下一个字,是不会叫你死了的。”沈千腊的话音已经恢复往常,似乎是熄了火,没了刚刚那可怕的怒气。

苏瓷鹤半勾唇角呵了一声,哑声道:“多谢大人慷慨了。”

她没敢睁开眼睛去看,却是能听到可怕的声音,听得到火炭之间互相拥挤的呲呲声响,听得到烙铁和木炭的碰撞声,更能听到朝自己靠近的脚步声。

似乎热度在这时候上升了,空气里的水分都被蒸发的干净,一时间竟是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苏瓷鹤捏着拳头,想着再痛苦也绝不能喊出一句话来让人小瞧,这是她自己做好的选择,一定要坚持下去!

这瞬间,身体被人牢牢按住,肩上的衣服不知被谁扯了一把,一阵热风袭来,又烫又冷,很快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紧闭的双眸立时睁开,苏瓷鹤望向罪魁祸首,冷酷而无情。

“本官怜惜苏小姐的衣服。”沈千腊一手推开狱卒,将烙铁重新放在炭盆里又过了一遍,拿出来时仿佛和血一般的鲜红。

在这样的距离看来,能看到烙铁周围变形的空气,仿似也能闻到这烙铁贴在肉上而散发出来的味道,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味道和寻常的烤肉区别大不大。

苏瓷鹤从不喜欢祈祷,但在这样的档口,她祈祷了,祈祷一手天恩。

她一直都不信这个,从前她信战世渊,但现在战世渊远在千里之外无法帮她,她便就只能信天恩了。

随着沈千腊朝她靠近,她的心跳的就越快,也更加祈祷天恩。

终于——祈祷有用了。

“大人!宫中有旨!”在千钧一发之际有人从外面不要命地跑进来大声禀道。

听到这四字的刹那苏瓷鹤震撼地能感知到心头欢愉的颤动,仿佛世上最美好的事情已经在这一刻清清楚楚的发生了。

比起她,沈千腊的表情要难看许多,长眉半皱,他看向手中的火红的烙铁又看向一副甘愿逆来顺受的人,咬牙问道:“何人来旨?”

来人却道:“大人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看来不是小事,不然绝不需要出门。沈千腊思绪再三,终是将烙铁重新扔回到炭盆里,厉声吩咐,“将她带回牢中好好看守!”

他离开的时候,苏瓷鹤笔直的脊背弯了半分,也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得救了,觉得自己再也不会遭罪了。

这么些天的时间她应该把这辈子她要受的罪过都挨了个遍,接下去的道路,应该可以一路顺畅了吧?

被扔回到之前的监牢里时肩膀那处有种恶心的接触感,将准备顺应天命的苏瓷鹤愤怒的抬眼看去。

一脸无惧的狱卒不客气地扫量她一眼,嘲讽道:“一个阶下囚还想要爷好好服侍你不成?”

那种目光是可耻的肮脏的不要脸的,更是令人愤恨的。

苏瓷鹤以手撑着地板勉强坐直起身子,将衣服拉好掩盖住白皙的肩头,目光不移狱卒那一副嘴脸。

她先前或许是表现出了自己的懦弱和无能,但那些只能表明她是惧怕沈千腊的手段,而不是惧怕这些人!并不表明什么人都可以欺负她一手!

许是这狱卒今日心情不好,见她这一副模样居然没有半点害怕地就迎了上去,“怎么,你这闺中的小姐也能知了趣儿?是否需要小爷我帮帮忙啊?”

这一副嘴脸与在外急叫女人的没什么两样,毫不顾忌对方的身份也不顾忌此地特殊。

另一个狱卒靠在门边,歪嘴笑着如看戏。

狱中犯了罪的闺中小姐可不多,但就算是闺中小姐又如何了,来这里的就是犯人,从前那些女犯人便就是要经历这一遭的,没听说哪个女的进来了还能干净的出去。

说到底,他们早已将此当做是寻常之事,根本没有想着这个姓苏的有什么特别之处。

而这一切行为在苏瓷鹤看来,是自寻死路。

就算她哪一天真受不住要死了也不会凌辱而死,何况她此时并不是将死之人,并且她之前受了罪尝了苦,正是需要发泄的时候。

右手在身下摸出一片干草之下的树枝,苏瓷鹤蓦然邪笑着看向不顾一切靠近的狱卒。

狱卒兴许在那一刻也是察觉到了什么,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应该转身逃跑,毕竟面对这样一个叫的姑娘谁都能半途而废?

这般的自大便就导致他轻易地被娇弱的女子一把拽至身下,而他还无知地继续贱笑着,“原来你——啊!”

靠在牢门边上的狱卒看着那副动作笑着就想吐出一句玩笑话,但下一刻听到了对方的惨叫,以及那娇弱女子抬起的手中拿着一条浸满了血的树枝。

他被吓得心头一紧,还未喝出声音被压在身下的狱卒又是一声嚎叫,“啊!我的眼睛!”

“要一击刺破不是易事。”苏瓷鹤忍着身上的疼楚缓慢站起来,不顾地上男子嚎叫地看向站着看戏的那个,她抬手抹去面上的血珠子,笑着说:“但我做到了,还可以再做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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