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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榻前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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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景见她挣扎起来了,吓了一跳,赶忙过来摁着:“你最好乖乖给本王躺着不动,本王不会让你死。”

容凝月一咬后槽牙,心中暗想:“这景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直男,什么叫死,我好不容易获得第二次生命,你死我也不能死啊。”

虽心中不爽想要分辩,但嘴角翕动好几下,终究没力气说了。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越来越重,她想着想着便睡过去了。

景王静静的守着她,见她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赶忙用潮湿的手巾给她蘸了。

“殿下,司大人求见。”武鸣进来禀告。

赫连景想都没有想,直接回绝道:“就说。本王受惊过度,又忙着拯救救命恩人,无心他事。不见!”

武鸣刚要接令,一抬眼忽见司南越已经站在了门口,哎呀,这算什么事,武鸣一时不知怎么才好。

司南越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赫连景道:“我就是担忧殿下,必须亲自看到殿下平安无事,我今日才能成眠。”

他一面说,一面抬步从门外慢悠悠进来。

赫连景猝不及防,被司南越給堵了个哑口无言。

有气没处撒,他就返回身,狠狠盯着武鸣看了一眼,那意思是他竟然已经人都进来了,你丫还来和我禀告什么,这不是故意让我难堪吗?

武鸣伸出手指,倒指着自己的鼻尖,嘴巴嘬起来,想要分辩的样子。

司南越来到赫连景跟前,上下打量他一番,点点头:“还好,还好,果然是太子殿下,福大命大。”

关心完赫连景,他才做出一副我顺带关心一下这位小女子的样子:“哦。对了,这位今日可是大功臣,要不是她及早发现刺客,只怕榻上躺着的就是太子殿下了。”

赫连景怎么越听越觉得这话不中听,像是在咒自己呢。

“司丞相该看的都看到了,今晚应该也能睡个好觉了,还是请回吧,今日这景王府上,忙事的人特别多,可就是都没有人滕得开手款待丞相。”

赫连景一眼也不看司南越,一长句话不带歇气的全部吐了出来。

武鸣听着两人的对话,想笑又不敢笑,怎么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第二日,容凝月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中,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受伤的事实,还是和往常一样,两手一张,身子一扭就伸了个懒腰。

“嗷~”很快,她就被痛得没有一丝睡意,睁开眼,这才回味过来昨日发生的事情。

赫连景和伺候的众人听到喊声,还以为是怎么了,都忙不迭的扑向她的榻前,不,准确的说是景王的榻前。

“你,你可还好,哪里疼?”景王用手分拨开一众侍婢,俯身问她。

容凝月定定看着眼前这位和自己相近咫尺的王爷,他只怕刚才还在睡觉,衣衫不整,形容憔悴,睡眼惺忪,脸上和眉宇间尽是担忧的样子。

“噗嗤——”容凝月觉得他的样子实在有些好笑,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赫连景这就不明白了,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好笑的,那么她现在笑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中毒的后遗症。

该死的御医,昨日不是说已经清洗干净伤口,毒已经被隔绝了吗?

赫连景想着,心头莫名有些发慌,又用手试探着去测她额头的温度。

“噗嗤!”容凝月见他不苟言笑又过于认真的样子,又一次忍不住笑了出来。

赫连景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才歇下手,重新打量着容凝月,发现她的目光清澈,并且很有内容,而不是空洞的。

“你,你醒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容凝月嘴角微上扬,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偏不说。

“喂,你听到本王问你话吗,听到就回答我。”赫连景实在有些想不通。

赫连景见容凝月没有动静,对着外头的武鸣喊道:“武鸣,武鸣,去,把御医找来。”

容凝月听说他要找御医,也不装了,赶忙阻止道:“哎哎哎,等等等等,我只是饿了,没有力气说话,这哪里用得着找御医。”

赫连景哑口无言,既然只是饿了,怎么不早点说,现在才肯吱声。

“周嬷嬷,你去,吩咐膳房的,算了,还是正好也要去书房,顺路!”赫连景话说到一半,明显不放心,站起来穿了外衣,决定亲自走一趟。

明眼人都知道,厨房和书房哪里是顺路啊,明明是南辕北辙好不好?但是,大家都知道,却是不敢说半个字的。

吃饱喝足,容凝月觉得整个人都有力气了。只是肩膀受了伤,并不妨碍行走,于是打算出去消消食。

出了门四下张望,真是不望不知道,一望吓一跳,这景王府果真是王府,极尽奢华就不说了,最主要是怎么能那么那么大呢,就连个池子都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

“恩,看着这个样子,这景王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怕是好逸恶劳,贪图享乐之辈。”

正想着,看到一男一女,有说有笑,正往自己这边走来。容凝月不想遇到太多人,赶忙躲在树后。

“姑娘不必着急,有我们王爷在,保准你的小姐安然无恙。”走在前头带路的用一只安抚的语气说。

“哎呀,不行,不行。我不在身边,小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习惯的,她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春桃十分焦急。

原来是武鸣和春桃,容凝月心头莫名有些感动,这个春桃倒是忠心耿耿,真心待自己的。

不想让春桃着急,在两人走过去之后,容凝月便捡了一根小木棍,轻轻掷除去,一击不中,又捡一根。

好巧不巧的,这次刚一出手,该死的赫连景不知就从哪个旁门左道出现了,小木棍没打到春桃,倒是直接拍在赫连景背上。

这就尴尬了!!!

“谁?”不知真相的赫连景一声断喝,保持着十足的警惕之心。

这一出声,刚走出去一段的武鸣和春桃赶忙折回来。

“没意思。”容凝月有些败兴,从树后探出身子来:“春桃你没事走那么急干嘛,我本来是要吓唬吓唬你的。”

春桃见识容凝月,兴奋的一蹦三尺高,跑着上来抱住:“哎呀,小姐,是你,是你,欢你可要急死我了。我听武鸣说,太,太子殿下昨晚守了你大半夜,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不行了。”

春桃开始很高兴,笑得欢脱,后面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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