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求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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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靳川的吻不似纪临寒的那般,总是狂野不羁。

他疯狂的掠夺,仿佛要把她彻底地吞噬殆尽。

粗粝的手指已经狠狠地压在了夏星澜礼服的后摆,找到了那银制的隐藏拉链,一划到底。

夏星澜奋力的抗拒,在他一拨拨的侵蚀中只是显得愈加地苍白无力。

他单手制住了夏星澜拒绝的行动,彼此的身子紧紧黏贴在了一起。

微微一用力,两人一同跌落在了床上的漩涡里。

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承受他对自己身体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夏星澜不知道的是,比起她美丽诱惑的肉体,慕靳川更想要她那颗不曾对自己张开的心。

他真的好想夏星澜可以像妹妹慕离月那样子对自己吐吐苦水,谈谈心事;甚至于在背后无理取闹地说说别人的坏话都好......

可是她那颗永远晦暗不明的心,从来不曾对自己打开。

但是夏星澜越是如此,就越加勾起慕靳川想要彻底攫取她一切的欲望。

老实说,比起她深藏的心思,慕靳川更了解她的身体。

甚至,比夏星澜自己更加深知。

“说你要我,否则休想我给你。”他还压在她的身上,却把最大的快乐脱离开来。

夏星澜轻咬着嘴唇想要忍住这一切,。

慕靳川才不会就此抽身离去,留她一个人靠着时间慢慢把情欲散去。

最绵长的折磨,就是像现在这样,看得到,吃不着。

就如同夏星澜对自己的那般。

他也只有在床底之间,才能暂时让这个女人缴械投降。

慕靳川看着她一脸的忍耐,决定给她再加上一点“甜头”。

这次,夏星澜终于缴械投降了。

“求你,求你!”

“我是谁,叫我的名字。”她充满渴望的嘤咛早就让他丧失了理智。

“慕靳川,我求求你!”

放了她吧,她就要疯了!

一夜的癫狂。

他们并不知道是谁先行睡去,只记得汗水湿透了脊背,欢愉穿透了骨里。

慕靳川在清晨醒来,看着沉睡中的夏星澜懊恼不已。

为什么,他竟然沦落到要用身体取悦一个女人的地步。

也许在慕离月和大部分人都眼中,夏星澜就是个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婊子,但是慕靳川的心里却深深地明白;她,才是二人之间真正的主宰。

如果说她只是求财,他却是彻底的连心都输给了夏星澜。

慕靳川轻轻撩起她乌黑的长发,看着黎明中她安静沉睡的脸颊,印上了淡淡地一吻。

夏星澜,何时醒着的你也会和现在这般地可爱?

他真的宁愿拿自己拥有的全世界来换你笑颜逐开,偏偏你却毫不在意。

慕靳川无奈地自嘲,起身迎接新一天的烦恼。

夏星澜在稍晚时分清醒过来。

浑身的酸痛预示着昨夜的癫狂,她蜷缩在被褥中,不想起床。

夏星澜清楚地记得发生过的每一个章节,也包括自己说过的那些没有节操的话语。

罢了罢了,反正面对那慕靳川她也应该是习惯了。

谁叫那男人那么地有法子,在缠绵的情事上自己总是甘拜下风。

在慕靳川这里她骤然知晓了一个道理。

原来性和爱真的是两回事。

她不是那种老套保守的人,知道食色性也的道理。况且和慕靳川的肌肤之亲也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痛苦,甚至时间久了,还有点食髓知味的默契。

但是老天爷,她发誓,自己从未有过任何想要勾引慕靳川的心思,而她更加没有一丝想要和慕靳川白头偕老的糊涂念头。

脑子是有多么的秀逗,才和想要和那样可怕的家伙共度一生啊!

反正夏星澜是万万没有那个勇气的。

起身,收拾好自己,慕靳川的电话准时的响起。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号码,夏星澜真的怀疑他是否在这间屋子里安装了摄像头;不然为什么每一次,时间都能那么地恰到好处?

“喂。”

“醒了?”

废话,难不成我在梦游接你的电话吗?

当然了,这样子的蠢话夏星澜才不会笨到直接说出口来。

“嗯,刚刚醒的。”

“记得,早饭不要吃得太饱。”慕靳川在电话那边叮嘱着。

“因为一会儿我会回去和你一起吃午饭。”

夏星澜知道,很多事业繁忙的成功人士都喜欢把午饭晚饭的时间拿出来陪伴女友,休息约会两不耽误,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但是该死的,她讨厌这样子的午餐约会。

纪临寒从来不会这样子敷衍自己,他总是会给她一个完美舒适的约会。

一想到纪临寒,昨天发生的一切就依旧历历在目。

食指划过嘴唇,上边早已经没了纪临寒的温度。

她的心难过地开始抽痛起来。

慕靳川的下一句话,却瞬间叫她热血沸腾起来。

“午饭后,你父亲大概就会到了。”

夏星澜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害怕见到自己的父亲。

虽然她只是个女儿,但是夏宏申对自己的宠爱却从未减少过,自儿时起,她就未曾感受过任何形式上的差别对待。

年幼的时候,她也曾经调皮捣蛋过。记得有一次,她居然打碎了家里一只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

连着一直温和的母亲都忍不住地训斥了她一个钟头之久,直到夏宏申回家吃午饭,才算解救了她。

当时的她躲在父亲宽广的肩膀里放声的哭泣,仿佛所有的委屈都能透过西装传递到父亲的身上。夏宏申不住地安慰着她,甚至于最后还和母亲发生了争吵。

这是她记忆中父母亲第一次的争吵。

她犹记得,父亲抱她上楼前撂下的那句话:

“茜茜才是我最大的宝贝,区区一堆破瓷片而已,我不在乎!”

那时候的她真的当夏宏申是自己的全世界。

她是多么地崇拜热爱着自己的父亲啊!

他高大英俊,事业有成;聪明温柔,待人和善;连着继母带来的美希都一样视如己出。

父亲是她心中的第一个英雄,她那时候的梦想就是长大了嫁给一个和父亲一样子可靠的男人,过完快乐幸福的一生。

可她这最是简单的愿望,终究在几个月前彻底地幻灭了。

尤其当她亲眼看到那份藏满了阴谋的文件之后,她最后一丁点的希望也彻底消失殆尽了。

自此之后,她的世界里没了父亲,只剩下了一个重新认识的中年男人,叫夏宏申。

门被推开了,那个亏欠了她太多答案的男人在侍者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慕靳川礼貌的起身,显得很是认真。

“您好”他微微点头,却没有任何要伸手的意思。

夏星澜明白,慕靳川并没有把夏宏申当做一回事。

“这段时间,承认关照,小女在贵府搅扰了。”夏宏申站在慕靳川的面前,气场顿时矮了一截。他讨好的谄媚,叫夏星澜更加的无地自容。

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您客气了,我才要谢谢令千金为我带来的意外惊喜呢。”

慕靳川说的倒是实话,可是听进在场的另外两个人的耳里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我还有事,不耽误你们了。”

慕靳川回头,轻拍了一下夏星澜的肩膀。

“我等你一起吃晚饭。”

这话只是对她说,并没夏宏申的事。

自现在起到晚饭前,就是慕靳川留给他们全部的时间了。

他挺拔的身子踱步离开,诺达的会客厅只剩下了她与夏宏申两个人。

二人陷入了沉默。

夏宏申到底还是有话要说,他抬头,望向了夏星澜。还未来得及开口,那话就叫夏星澜生生堵了回去。

“之光,怎么样了?”

比起夏宏申那些虚伪的寒暄,她宁可听点自己真正关心的消息。

“新来的美国医生很不错,他已经渐渐恢复知觉了。快则数周,慢则一年,他一定能醒过来。”

谢谢老天爷!

这次会面,她至少还能得到哪怕一个美好的讯息。

虽然在科学上,已经证明了自己与夏家并无关系,但是面对一起长大的夏之光,她的感情还是那么的真实丰沛。尤其是现在他还陷在生死未卜的非常时期。

那是她的弟弟,只要他还能认他,她便永远当他做自己的亲人。

“茜茜,你瘦了。”

夏宏申还是说了那么没有营养的一句废话。

“别叫我茜茜,那名字是妈妈取的。”自从他否定了自己,也变相羞辱了母亲之后,夏星澜就决定连着过世母亲的那一份一起恨起他来。

“你果然还是比较向着你母亲啊!”夏宏申的脸色开始有了一些变化,不再似刚进来时候的那般热情文雅。

“不过,不叫你茜茜,该叫你什么呢?”

夏宏申满面的困惑,望着夏星澜发出了疑问。

“难道要叫你夏星澜吗?呵呵,茜茜你觉得自己还配这个姓吗?”

夏宏申的狐狸尾巴彻底露了出来,刚才伪装的宽厚已经荡然无存了。

“不过茜茜,你应该过得还不错,目前为止我还没收到任何慕家传来的消息。”

“你真的什么都没收到吗?”夏星澜学乖了,她也开始学着夏宏申的样子反问起了他来。

“哦,你说那张订单啊,我很满意。”

“你表现得不错,不愧是我养育出来的孩子,没叫我失望。”夏宏申满面的骄傲,叫夏星澜感到彻骨的寒冷。

“这样的机会得来不易,你一定要好好珍惜才是。”夏宏申一本正经地教育着夏星澜,一副生财有道的样子。

“这才算不辜负爸爸给你介绍的好姻缘啊......”

夏宏申的话无疑于火上浇油。

“够了,爸爸这个词,你TMD配么?”夏星澜蹭的一下站起身来。

这是夏星澜第一次在长辈面前爆粗口,着实吓到了彼此。

夏宏申浑身一震,却又马上平下心来。

他直起了身子,压下来一脸怒火的夏星澜。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我不怪你。”

“茜茜,你现在还太年轻稚嫩,很多事情看不透,没关系。”夏宏申笑着,满脸的语重心长。

面前的男人早就不是记忆中那个甘心为自己付出一切的伟大父亲了,瞧他此刻的模样,俨然是个教唆他人出卖自己的皮条客,根本如出一辙。

“天啊,你是掉到钱眼儿里了吗?”为什么叫了21年父亲的男人,直到今天她才彻底的看清他本来的面目。

“够了,你如果真的那么想要A·KING的股份,那就自己去抢啊......反正你连女儿都能算计,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呢?”

如果他把自己也当成那种拜金女,那他夏宏申可是大错特错了!

夏宏申看着面前表情决绝的夏星澜,嘴角突然绽放出一抹邪魅诡异的微笑。

“可是茜茜,怎么办呢?你欠我的那些也只有你自己才能偿还啊!”

“这21年来你从夏家拿走的一切,我要你加倍地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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