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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奸情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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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雅梅脸上尽是娇媚的笑容:“明王在上,小女子唯有尽心尽力,方可取悦于你。”

“啊……”钱雅梅满足得闭上眼睛:“明王,能不能在今晚有孩子就全靠你的了。”

“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这孩子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她只能攀附着他的身体,才能体会到不寻常的深刻,不管未来如何,此时此刻,他是自己的男人,也是至今为止唯一的男人。

哐当!咚!殿门忽然被撞开,进来的是皇上皇后和太子,后面还跟着陈御医等人。

金御旦没有任何防备,整个人僵硬在钱雅梅身上。

“啊!”钱雅梅怪叫一声,用被子裹住了两个人。

“父皇、母后,你们都看见了吧,证据确凿,不是我有意冤枉了梅妃。”金御麒冷冷说道。

纳兰皇后气得够呛,大怒道:“来人,将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给我拖出来!伤风败俗,简直可耻至极!”

钱雅梅吓蒙了,前一刻他们还在鱼水之欢,这一刻,她竟然成了所有人的笑柄。她将头埋在被中,祈求道:“娘娘饶命,可否让臣妾穿上衣服?”

“还妄想与本宫讨价还价?”纳兰秀慧冷声质问:“你以为自己是谁?翻天了不成!”

金天翔看着被中的两人,缓缓说道:“皇后,先消消气,朕倒是想知道她的奸夫是谁,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觊觎太子的女人。”

金御麒假装不知:“父皇,孩儿也想知道,这个大逆不道的奸夫会是何方人士。”他一个眼色,身后的无恨走了过去,一把掀开了被子。

“旦儿!这、这,这是怎么回事?”金天翔又惊讶又气愤:“好啊,你这个畜生,不好好在牢里待着,竟然跑到祥瑞宫偷太子的女人!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他猛咳着。

“皇上,请消消气,别气坏了龙体。”纳兰秀慧劝解的同时也在压抑着自己的脾气:“有事我们慢慢商议。”

“父皇,父皇,孩儿是被冤枉的!”金御旦转眼换了措辞,脸上尽是委屈之色:“孩儿在牢中真心悔过之时不料突遭大火,被烟迷晕后不省人事,醒来才发现被灌下迷药,和这贱人苟合。父皇,容孩儿穿戴齐整再述苦衷。”

金天翔又羞又愤,为了顾及皇家颜面,只好同意让他们穿上衣衫再做定夺。

不出片刻,一对奸夫淫妇双双跪在了皇上与皇后面前。钱雅梅此时心神俱灭,她没有想到,这个明王为了自保可以巧舌如簧,如此颠倒黑白,那她呢?该如何自圆其说。

“说罢,是想凌迟还是毒药?”纳兰秀慧冷眼看着钱雅梅:“你这个贱人,枉费本宫如此看重于你,你倒是好,竟做着吃里扒外的龌龊事!简直伤风败俗至极!”

“母后,孩儿冤枉!”金御麒突然下跪。

“麒儿,你冤枉什么?”金天翔问道:“少了一个梅妃,父皇可以赐你十个百个,女人嘛,死不足惜。”

“孩儿冤枉是因为钱雅梅腹中骨肉不是孩儿的。”金御麒满脸委屈:“我从未临幸于她,她又怎会怀上我的孩子呢?”

“不、不是这样的。”钱雅梅试图狡辩。

纳兰秀慧震惊万分,对钱雅梅训斥:“贱人,这里没你说话的余地。”然后她问太子:“麒儿,你此话可当真?”

“千真万确。这种贱人孩儿不屑与之风流快活。”金御麒说道:“没想到她耐不住后宫寂寞,偷偷找上了别的男人,依孩儿之见,这孩子是她私通的野种!”

金御旦跪求:“父皇,孩儿是冤枉的,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孩儿,想让孩儿背负乱伦昏庸的骂名。孩儿与这贱人是第一次碰面,绝无苟合之意。”

“陈御医,进来。”纳兰皇后命令道。

在殿外守候的陈御医进入殿内:“娘娘,有何吩咐?”

“去给贱人号脉,看她是不是真的有喜。”纳兰秀慧说道。

“不,我不要号脉,我不要号脉!”钱雅梅慌得六神无主。她看向明王,无奈明王自身难保,根本不会为她说话:“我、我是冤枉的!”

陈御医受了皇后的命令,可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抓过她的手臂就要号脉。钱雅梅一急,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向外逃。

“给本宫抓住她!”纳兰秀慧一声令下,立即有两名侍卫进殿,将钱雅梅牢牢架住。

陈御医很快就把脉结束,然后回道:“娘娘,梅妃的脉象是平脉,而非之前的喜脉。而微臣可以肯定,之前的喜脉的确存在过,从脉象上判断,梅妃近来有流产的痕迹,身子尚未完全复原。”

“好了,本宫不想冤枉你,你自己招认吧,孩子到底是谁的?是不是明王的?”纳兰秀慧看着地上的钱雅梅:“别装可怜,女人这些伎俩本宫见多了。”

钱雅梅抬起头来,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圆谎,此时此刻,她心中想到的只有相府的列祖列宗。

“母后,很显然,她是心虚了。”金御麒早已起身,对明王说道:“你既然口口声声喊冤枉,那是谁在冤枉你?”

“哼,太子是明知故问吧?”金御旦反将一军:“除了你,还会有谁。这火是你放的、局是你布的、就连父皇与皇后,怕也是你亲自找来的。说不准,这就是你与钱氏共同设下的计谋,为的就是将我彻底打垮。”

“事到如今,你还在强词夺理。”金御麒怒道。

“难道不是么?”金御旦说道:“你说未临幸钱氏,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谁能证明?钱氏怀了你的孩子不久就流产了,你怕对皇室对父皇不好交代,就想找我来当替罪羊,好将罪名全都诬陷在我身上。金御麒,你真是好狠的心呀,连亲兄弟都不放过!”他反告。

“金御旦,我只知道你城府阴沉,却没想到你信口雌黄的本事一点都不输旁人,今日我总算领教了,来人,将如妃娘娘请来。”金御麒说道。

“如妃?麒儿,这与如妃有何干系?”纳兰秀慧还蒙在骨里。

金天翔也是一连迷茫,这怎么还扯上如妃娘娘了?

东方吐白,尚在梦中的如妃娘娘被吵醒,慌里慌张就被请到了祥瑞宫,见众人都在,她镇定得走到金天翔面前。

“皇上,不知此时找臣妾来所为何事?”如妃没有洗簌装扮,看上去憔悴了几分。

“爱妃,不是朕找你来,是太子有事相问。”金天翔将目光落在太子身上:“麒儿,有事你就问吧。”

“如妃娘娘,你做的那事儿大家都知道了。”金御麒故意诈她。

如妃心中一震,脸上扯出一抹笑容:“太子可真会说笑,本宫每日待在深宫,因瑞王之事日日泪泪洗面,哪还有什么心情管其他乱七八糟的事儿。”

“你可以不说,可以抵死不承认,可你宫里的人就难说了。”金御麒靠近她,看着她苍白的脸:“娘娘真是该好好歇歇了,你脸上的皱纹又加深了,是不是太操劳之故啊?”他不忘调侃。

“皇上,臣妾虽为太子的庶母,可也是太子的长辈,他怎能如此对臣妾不敬,对臣妾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皇上请三思!”如妃避重就轻。

“皇上,麒儿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且先听他说说。”纳兰秀慧为儿子说话。

“来人,将如妃宫里的所有侍卫和丫环统统抓起来,一个一个拷问,总有说实话的。”金御麒露出狠绝的眼神:“这个皇宫里肮脏事儿太多,该打扫打扫了。”

晌午,祥瑞宫外跪了一地的人,有的遍体是伤,有的正在抽泣,有的已经招架不住,月影早已承受不住火烫、鞭刑,和盘托出:这火是如妃指使人放的,她最知情,因为人是她去召集的。

对于月影的招供,如妃娘娘一哭二闹,就差上吊了,口口声声拒不承认,一会儿说是太子冤枉她,一会儿又说是太子派人做的,不是受她指使。

闹了一个时辰。无恨从宫外赶回,在一个赌坊里找到了蓄意放火的两个男人,他们正在赌钱,身揣巨额赌资,被无恨当场人赃并获,与侍卫押着他们进宫。

在事实面前,两个害怕用刑的男人很快就招认了一切。不过,他们不知道母后黑手是谁,只认识月影。而月影直指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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