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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兴表演,扯谎输出至惩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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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恍惚惚来的这半年时间都过去,展沫沫走在队伍最后思绪放飞,若要论作以前,时间绝不会如此仓促,她会告诉你,赶稿就够揪头发了。

  “姐姐!”

  “小离?”展沫沫思绪被拉回,看着向自己扑来的雪须离低起身姿一把抱住顺便捏捏他的小脸蛋,“这是淬体成功了?哎?你怎么瘦了?”

  “是啊是啊,几天前就出来了!”雪须离在她怀里撒娇小嘴一撇,“肯定没吃姐姐做的饭,饿瘦了!”

  “哦~这样啊;走,姐姐给你做个全席宴!”

  “好哦!”雪须离欢呼雀跃,手环着展沫沫的脖子亲昵的蹭蹭她的脸。

  “对,姐姐要给你解释两个人,他们是姐姐的救命恩人!”展沫沫嬉闹的语气骤然正色,“你不在的那段日子,中间举行了一次擂台赛,我去观赛看到一头欺负人的长老!我就很是气愤,然后出口制止,不曾想他们怀恨在心!这次秘境内埋伏我,要不是他们啊,你就见不到姐姐了,快谢谢大哥哥们。”

  展沫沫脸不红心不跳发挥表演能力一阵输出直把雪须离吓得直愣愣,然后把他放下来拉着手走向全程听完她的话目瞪口呆的俩人。

  “啊!是谁?为什么不早说,姐姐你没事吧?我们快告诉爷爷!”雪须离被哄的一愣愣的,扭头看向叠锦、雪零洛,“哦对,要谢谢哥哥们,我…我请你们吃饭,我还有好多药剂!都给你们!”

  雪须离小脸一皱很是后怕,最后反应过来手足无措的低头行礼道谢了两句。

  “不不不…不用谢。”叠锦手和头直摇,正想说实话,被他家大人一记冷眼立马正话。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任谁遇到都不会坐视不理,再者你姐姐之前帮的便是我们,要谢也是我们谢…无论怎么说都是应该的。”雪零洛这表演才能称之为完美,絮絮道把事情始末说了个门清,也谢绝雪须离的道谢。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展沫沫十分满意雪零洛的即兴表演,“不管怎样,都是要谢谢你们,若没有你们…先不说了,我们先回家,还要请你们和我们一起也好作证。”

  “对对!我们去邸郅殿,他们好像都在讨论什么要事,反正爷爷也在。”雪须离点头应和。

  “怎么他现在那么多事?好好的去过眼瘾嘛?”展沫沫听到爷爷在族长所在的居所没好气的对系统抱怨。

  “叮,任务:成功打动雪淮言住进瞻闻台,奖励:无尽空间,隐藏符咒,生命值+6%,惩罚:生命值-6%,雷击十次,限制三天内。”

  “哦~我太爱爷爷了~”展沫沫心里一阵欢喜,表情淡淡。

  邸郅殿内,除还未回来的大长老和闭关的五长老其余族中贤达耆老皆在族长二长老先人前一步已经在殿内了。

  展沫沫等人立在殿尾将事情的始末简略的又在殿内诉述一番。

  “你说什么?”四长老听罢震怒的从座椅上蹭的站起身。

  “你一一道来,清清楚楚、原原本本的说明。”族长坐在上座看不出脸色但绝不会很好。

  “是,须沫就是听爷爷的话,只靠着外围走,不深入秘境内,不曾想他就像事先计划好,秘境第二日我便…要论单凭我一个人是不可能发现比我高那么多阶的雪化雨…就连他们二位若不是事情发生时距离我很近也赶不上救我,我就连掏出符咒的时间都没有更不用说击败他…如果不是爷爷事先为我备的符咒我已经……”展沫沫身体绷直了有些`害怕’的发颤,嘴唇发抖,眼睛也因为想起之前的遭遇有些微红。

  “姐姐~不怕。”雪须离已经吓得不知所措,心有余悸的抱着她的腿哑着声音安慰着。

  “这是防妖兽,不曾想防的竟然是族人!笑话!”雪昔年瞪大眼睛铁青着脸站在展沫沫身旁勃然大怒。

  六长老与四长老一生没有子嗣,所以对待孩子格外关怀,听到展沫沫的话更是满脸心疼的来到她的身边抱着她百般抚慰,“我可怜的孩子,竟让你遭遇此等凶险,没事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接下来都交给我们。”

  族长温文尔雅惯了的脸终于沉了下来,安慰着,“你当出了秘境就应该说出来。”

  “须沫只是有些害怕,再者如果当着众多…族人和外族人面前…说出这种…有些欠妥…爷爷一直讲要以雪族荣誉为大义…”展沫沫低声抽泣躲在六长老怀中还不忘回话。

  二长老和雪昔年关系密切,他没有娶妻所以一向视他俩为自己的亲孙,此时他的表情已经冷到极致闻言转而冷声问站在她旁边的俩人:“你当日确保彼此恩怨已经了解?若是结束他便是蓄意报复!族中有规定自相残害者逐出族谱!”

  “回族长,是!因为须沫的开口他们不好说什么,不仅武器还了过来他也道了歉,事情已经了结。”雪零洛听到问话赶忙拉着吓成棍的叠锦拱手行礼弯腰回复。

  “他可不觉得是了结。”雪昔年冷哼道。

  “什么武器?”族长抓住重点问道。

  “只是小事,我与他之所以比赛是因为我父的这柄武器,只是他意义对我很大且…”雪零洛闻言把背上的剑拿下来弯腰示下稍作解释便默不作声了。

  “好,很好,因为抢夺他人武器而被宣战,又因不得他意而怀恨在心!已经明目张胆如此份上,真是我族之人!”二长老甩袖爆发着不可遏制的怒火。

  三长老的暴脾气自一开始便卷起衣袖,听到这更是两眼冒火,拳头握的咯咯想,四长老胡子吹的老高,就连雪须离听了也是脸颊煞白瞪大眼睛小嘴撅的老高。

  “须沫还有一事想说。”被六长老轻微抚摸后背的展沫沫假装缓了过来被安抚后缓慢开口。

  “你讲!有我们为你做主,只管言说!”雪昔年终于发挥长老的气势、展沫沫爷爷的身份鼓励她说下去。

  “当时他不过开辟几阶我却一点反抗能力都无哪怕抵不过一招,我也总能有所察觉拿出符咒…如果单我一人可以归咎于须沫学艺不精,但后来他们俩个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试想几日前雪零洛大哥还能几招擒住他;我一直在旁边关注,我觉得他的刀很是古怪,不像三长老铸的武器,更不像是我族中之物。”她深吸一口气说完牙齿咬了下嘴唇,从戒指里掏出那把诡异的刀絮絮道之。

  “此话当真?这确实不是…”不仅三长老怒气的脸在看到刀有些深思,其余长老也在沉思。

  “这就不单单是你们小辈之间的事了…”族长从端坐到负手而站,看着被三长老施法悬在空中的刀。

  “是我管教不严!药阁竟然……”六长老沉声拱手一脸悲怆。

  “不是你,其他地方也不会干净到哪…”族长伸手制止被门口的守卫打断。

  “报,药阁记名长老雪天诽求见。”守卫行礼说明来意。

  “让他进来。”族长站着的身子改成坐在上位,其余长老也各回各的位置。

  “族长,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就这么一个孙儿,竟然身削玉损于秘境内。”雪天诽不顾形象痛哭流涕扑倒在地。

  “你当知,生死有命,这是你即踏上修途就必须有的觉悟!你这是为何?”族长一向温和的脸此时面无表情。

  若是之前看到一位长者如此模样,修者虽然冷情但还会对此姿态有所动容,但如今有了展沫沫先前的一番话,再看底下的雪化雨爷爷便毫无波澜。

  “如果是这我不会…只因雪零洛…他,就是他,当日擂台之上就是他与我孙儿有争执!”雪天诽行礼正要怎样怎样,一抬头看见殿内杵在一旁的雪零洛,伸手指向他。

  “说完了?我这里也有几个疑问不知你能否替我解答。”

  “什么?”雪天诽哭吼着的声音有些停顿。

  “不知你孙儿从何处寻来的这柄正道期武器呢?又是跟谁有勾结。”

  “这…这我不知,他不可能…这一定是诽谤!诬陷!这算不成证据,怎么…”雪天诽苍老的脸在看到这把刀的时候有些僵硬斥口否认。

  “这还不算证据?谁有如此大的本事给一个不经世事的人备一柄杀器!?你说她们几个污蔑你?你以为你孙儿是谁?若想杀他,雪零洛一人足矣!你以为你孙儿有什么值得须沫动用我给她备的御心期的符咒?只为宰了他!”雪昔年打断哀吼着的他出声喝之。

  此话由同样是受害者的长辈说话便不会有人闲言闲语,也更公私分明、公平公正,这是短短几息各位长老密语得出的结论。

  “这…这…”雪天诽有些不知为何会演变成这样。

  “来人!把雪天诽拉入行斩台!此事由行堂全权负责!”二长老出声将他打入自己掌管的行堂。

  “昭告全族,此事事关重大,轻寒三、四去搜刮证据,有异议者状告者皆可直接面向我!雪族决不轻饶叛族者!”族长适时冷声宣布。

  “须沫,我们修者当不惧怕任何威胁,但…此事如果不论真假,绝对是族内有人通敌,不管敌是何人,你们都存在危险,凉草楼毕竟没有抵抗能力,不若在这期间你先暂住…”六长老开口询问三人。

  “你药阁就有了?这就是你药阁出的事你还敢想?不如来我铸剑阁…”三长老出口。

  展沫沫有些反应不过来此时的情况,说好的路人甲,说好的默默无闻?她只想去瞻闻台啊。她所不知道的是雪族这一辈女娃娃本就稀少,她要是得知爷爷辈的爱娃心思那就不足为奇。

  “她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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