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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 你还想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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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你还想分房睡?

“呵,你的女儿欠的债不该你来还?”

薄唇掀起一抹嘲讽,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颈部摩挲,静了几秒后,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才响起,“也没什么,她把我女人逼疯了,现在人死了太便宜她,就拿你或者你太太开刀。”

司机面无表情专注着开车,明家三位少爷,自大少爷夫妇离世后这位二少爷的性情就突然大变,对任何事、任何人就没心软过半分,也就一个司琼,疯疯癫癫却将这人的心给牢牢抓死。

不惜代价也要把伤害过司琼的人折磨至死。

明震文慢条斯理解开衬衣扣子,姿态慵懒,一双阴隼地眸子落在内后视镜里,激的宋庆民浑身激灵。

“她都死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何必呢?”

宋庆民抬手擦擦鬓角冒出的冷汗,咬牙说道。

“少废话。”

男人伸长腿,懒懒掀着眼皮子,不经意瞥过车窗外的一抹身影,心尖倏然一紧,他坐直身体,沉声吩咐道:“停车!”

十字路口碰见闯红灯,司机张口就想骂,殊料身后突然传来命令,他猛踩住刹车。

不明所以扭头,“二少?”

男人薄唇紧抿,推开门下车。

十字路口对面,司琼伸手按低头顶鸭舌帽,她快步拐进小道,迅速贴在墙上。

“司琼,司琼!”

耳听那熟悉的声音越发逼近,她咬紧双唇,细细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条死胡同,出口只有那一条,想顺顺利利躲开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知道,他八成已经断定了。

沉闷的脚步声越发逼近自己,她掌心贴在身侧墙上,冒出的冷汗和泥土黏在一起,湿腻腻的感觉让人难受极了。

“我在。”

侧身挤出胡同,站在矮台阶上,平静的双眸直勾勾跌进男人那充满怒意的眼底,一瞬间,脸上情绪千变万化,最后归咎为冷漠。

“什么时候恢复的?”

挡住她的去路,语调平静。

从那一眼瞥过去他就知道了,偏偏不想点破,把问题抛给她,“还是你一直都把我当傻子耍?”

男人眼底溢出浓烈的冷意,高大的身体挡在狭小的巷子里,慢慢逼近她。

他靠近,她后退。

直到后脚跟撞到墙,一个踉跄,朝前跌去。

“小心——”

明震文本能伸手护住她,二人身体贴的紧,刚撞过去的瞬间他没站稳向后退了几步,稳住后,垂眸端详着怀里人,见她毫发无损躺在自个怀里这才舒口气。

“对不起。”

司琼抓着他的外套衣角,不敢抬头与人对视,声音小而闷。

她精神状态问题其实不算严重,那段时间受了宋姗姗的挑拨和刺激隐约有点恍惚,朦朦胧胧中又听关于明震文那些往事,抵不住害怕,索性装傻到底。

买通私人医生,又安排了一些列事情。

为的就是找个机会离开。

说到底她没想过自己都那样了这人仍不愿意放她走,为了她,他和家里人反目成仇。

“可我不值得你这样……”

从他怀里离开,苍白咧开嘴笑了,“我倒是知道你的过去也不堪,可我没想过会以这个方式去知道——”

隆冬季节,冷的让人忍不住想索取温暖的怀抱,司琼本能拢紧外套,克制住那股子冲动,站在距离明震文不远的地方,说完这话后她挪开泛红的眼圈。

上天一直都不善待她。

从司家变故开始,经历过唐家辉,最后兜兜转转一圈下来和明震文走到一起。

本以为能安安稳稳度过后半生,结婚、生子、与他携手到老。

“对不起,这些事都过去了,我保证不会让这些事伤害到你一分一毫,行吗?”

男人的语气几近哀求,也不知怎么地,听入司琼耳里多了几分无奈,她搓搓手,一时间根本无法释然,“给我点时间。”

“多久?”

“我也不知道……”

“你连要多久时间消化那些事都不知道,让我怎么能有安全感?!”

明震文急促打断她的话,猩红眸子微眯,抬手刚要碰到她,司琼倏然一惊,缩着手躲开他的触碰。

比起他的紧迫,司琼显得淡然多了。

面对他也是从容的样子,女人留着一头五黑秀发,红唇签浅挂着一抹笑,嘴角弯起时周边一草一木都被她给比下去,她反手罩在男人手背上,细声细语:“我在这里买了套房子,日后你真要想我了就来找我,至于我什么时候回去……”

顿了几秒,她垂眸扫过鞋尖,轻声道:“我也不知道。”

明家人不愿接受她。

这点她知道。

至于未来,那就再说吧。

想了一通下来,浑身上下的精神也通透不少,迈着轻快的步伐拐角进了另一条小巷子,明震文紧随其后。

这才发现她买的是独栋二楼小别墅,面积不算广,院子里种了不少花草树木,司琼踩着一条鹅软石进了客厅,和他据理力争了好半晌,这会嗓子又干又哑,一口气喝了两大杯水,冷不丁响起来跟着她进院子的人,下意识回头看去。

惊地她险些握不住手中的杯。

那人也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工具,弯着腰,神情专注给她刚种下的那片玫瑰打篱笆。

“不用忙活,待会我自己来就行了……”

迟钝地反应过来,连忙放下水杯回到小院子门口,略尴尬伸手想把他用的工具收起来。

“放着吧,快好了。”

“你干嘛屈尊来做这事呀?”司琼气地跺脚,弯腰拉着男人的小臂,“走走走!这是我的地方,我自己会做好,就不劳烦明二少了。”

最后那句话分明就充着浓浓的嘲讽。

明震文不傻,自然是听出来了,搭篱笆的动作蓦然一顿,继而薄唇露出抹淡笑,也没反驳她的话,继续搭着篱笆。

司琼好话说尽,坏话骂尽,偏生这人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连个头都不抬起来,直到把篱笆搭建完,摘掉手套顺势坐在石板凳上,“这下该说说我们俩的事了。”

“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男人剑眉轻佻,目露疑惑,“听你这语气还想分房睡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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