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时颖耸肩，噤声。
她话没说完，但余下的内容温衣衣清楚。
温衣衣十指岔在头发里，有些心烦意乱。时颖拍拍她的肩，没多安抚。
安抚也是没什么用的。
吃完饭，温衣衣向时颖问道：“明天开始我们就得上班了，在你家还我家？”
“我那吧。”
“好。”
时颖出了温衣衣家门，拨出某号码，交代道：“查一下叶玲然的行程安排。”
第三天上班，时颖中午接了个电话就拉着温衣衣出门。
她将她带去了华阑国际购物中心。
“这是要逛街？”
“不，监视。”
进到一咖啡厅包厢里，时颖请退服务生，从自己包里拿出了两个单筒望远镜。
“……小颖，你这是干嘛？”
“你不是为叶玲然母女的表现不安吗？”时颖递了个望远镜给温衣衣，“解决不安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当然是掌控一切，喏，你看那边。”
时颖伸手指向了对面商场。
商场二楼的落地窗内，是一婚纱店，此时有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那里面。
顾淮南、秦朗跟叶玲然母女。
温衣衣用上望远镜，刚好能看清他们的脸，虽然角度温度，只晃过了一瞬。
“小颖，你的意思是我们监视叶玲然跟刘玉华？”温衣衣放下望远镜，“我们还要工作生活，那有那么多时间？”
“对你闺蜜我有点信心。”
时颖哼哼一声，不满道：“叶玲然作妖那么多，目的无非是嫁给顾淮南。现在临近他们订婚，你又跟顾淮南有接触，她真要做什么也就该在近期。所以我就拉你过来了。不过，衣衣你不会是对顾淮南还有感情，所以——”
“没有。”温衣衣抢断时颖的话。
她拿了望远镜，目光往大街上逡巡。
视线经扫过一处，再又折返回去，凝视不动。
看得越久她秀眉就蹙得越厉害。
“衣衣，怎么了，见鬼了？”时颖朝温衣衣所看方向看去，那是一株法国梧桐附近，一个中年大叔依着摩托车抽烟，胳膊肘夹着的是一头盔。
这不是大街上很常见的画面吗？
“小颖，你还记得我被蛇咬的事吗？”温衣衣出声问道。
“蛇咬？银环蛇？”
“对，就是银环蛇，在我妈墓地那。”温衣衣自顾自说着，眼神有些放空，“我先是听到了异响，找过去看到一人影闪过。本来想看来人是谁，但紧跟着就看到了蛇。五条凑在一块。”
五条。
又不是家庭聚会，哪来那么多蛇赶巧在一块？
她事后也有怀疑是人为放蛇，但先是被顾淮南软禁，再是被江蓉找麻烦，根本就没有时间精力去查。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什么？衣衣你的意思是，当时那蛇是有人故意放的？就是那靠摩托车抽烟的大叔？”
“不确定，只是很像。”温衣衣收回视线，神情凝重，“但是既然遇上了，我总还是想去求证一下。”
“好，我们现在过去。”时颖买了单，跟温衣衣一块离店。
婚纱店内，顾淮南拿着礼服进了试衣间。
叶玲然握了刘玉华的手，掌心有些汗湿，“妈，我还是有点怕。”
“没事的。”刘玉华拍了拍叶玲然的手背，“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不会出大事。”
“可是，可是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