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金榜太保 > 第402章 笑面虎

我的书架

第402章 笑面虎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时艳忙问:“如不去,他们报案怎么办?”

寒琴说:“去肯定要去。不然,这种威胁,随时会要了我哥的命。”

时艳急了:“去有危险,不去更危险,那怎么办?不如去找小东野,让她帮忙。”

“不行。”寒琴一口打消了时艳的杂念,生气地说:“她来了,你怎么办?艳七,这种幸福的日子,莫非你不想过了,真气死我了。”

时艳快要哭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等死吧。”

“别怕玉儿,不会有事的。”他安慰了时艳一句,指指饭菜:“都快凉了。来!吃了饭再说┅┅”

午饭后,小三推着自行车,等在人行道上的榆树下。

天龙手持绕满布条的银钩梅花枪,走了过来。他拍拍小三的肩说∶“快,去东郊。”

“走喽!”小三欢叫一声,车子往前一推,做了个花式上车动作,骑上了马路。

天龙助跑了几步,坐上了自行车的书包架,竖起衣领,戴上墨镜,将脸贴在小三的背上,只怕行人会认出自己,惹来灾祸。

小三∶“龙哥,去东郊,是为了明天的事吧?”

天龙∶“你,你怎么知道的?”

小三∶“二十分钟前,嫂子找过我。龙哥,你准备怎么做?”

天龙∶“还没想好。等想好了,我告诉你。”

小三心想∶“你会告诉我,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哼!嫂子比你有人情味。”他不再吭声,将自行车踏得飞快,两支香烟的功夫,便己到了东郊的杂树林旁。

天龙跳下车,拍拍小三的背说∶“瞧不出,车技还挺棒的。”

小三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地笑了几声后,对天龙说了声∶“别忘了晚上的事。我走了。”便跳上自行车,远去了。

天龙闪进了路旁的杂树林,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之后,终于选定了一个视线及佳,而又隐蔽的位置,自言自语∶“明天,我就呆在这棵树上,看你们这些小子,想对我的琴妹干什么。”他拆了绕在梅花枪上的布条,然后将梅花枪绑在了树上。

一个歪戴着军帽的混混,和郎英武各骑着一辆自行车,在时家旧宅的篱笆旁停下。

混混指了指篱笆内∶“大哥,鬼雄八成在这里,错不了。”

郎英武下了自行车,指指路对面∶“把车推过去,在那等我。”

混混∶“大哥,那我过去了。”

郎英武走到院门口,抬手敲了几下门∶“三哥,我是英武,你在家吗?”

院内响起了时艳的声音∶“这里没有三哥,你找错了。”

郎英武又问∶“有城东恩哥吗?”

时艳不耐烦的声音∶“什么恩哥仇哥的,这里没有。”

郎英武心有不甘∶“那,伤心女子总在这儿吧?”

院内,什么声音都没了。

郎英武觉得没趣,穿过马路,来到那混混面前,伸手拍了他一下脑门∶“小子,什么八成九成的,这里没有。走走,去鼎哥家。”小混混不敢吭声,但心里却嘀咕∶“鬼雄肯定在这里。如不在,我是你孙子。”

郎英武哼着小调,和小混混骑车走了。

寒琴从一旁的巷子里闪了出来∶“好险啊。”她拍了拍胸口,过马路来到了院门口,拍着门∶“艳七,是我,快开门。”

院内响起了时艳的声音∶“来了来了。”随即,门“吱呀”一声,开了。寒琴闪了进去,关上院门,问∶“花花太岁,刚才来干什么?”时艳一愣∶“什么花花太岁?没有啊。”

寒琴∶“就是刚才,在门外的那个。”

时艳“噢”地一声说∶“找龙哥的。我说这里没有,他就走了。”

寒琴松了一口气∶“这我就放心了。走,屋里去说。”

到了屋里,时艳问∶“怎么说,你认识刚才那人。”

寒琴脱了鞋子,往床上一躺∶“是五龙之一,人称花花太岁,道上出了名的笑面虎。”

时艳当即受了惊∶“这回,一定是来威胁我的。怎么办呀?”

寒琴∶“他敢。”

时艳∶“道上的人,什么事不敢做。”

寒琴∶“不错。但你是他嫂子,他是你小叔。他敢吗?”

时艳∶“这么说,他就是那个英武?”

寒琴∶“我哥就这么一个弟弟┅┅不好。”她从床上一蹦而起∶“艳七,道上的能找到我们,那局子里的人,就也能找到。这里不安全,快整理一下,找个机会脱身。”

时艳∶“好。但,往哪儿搬呢?”

寒琴傻住了∶“是啊!往哪儿搬呢?”

晚饭后,吓起了大雨。寒琴和时艳,在整理要带走的东西。天龙坐在窗前,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雨声。时艳暗暗地指指天龙,轻声地问寒琴∶“他会不会有事?”寒琴摇头叹息了一声∶“我的心里,也没底。别去烦他,也许他在想明天的事。”忽然,天龙回过头来∶“我想听歌,你俩谁唱?”

时艳急忙接口∶“龙哥,我唱《初秋的黄昏》给你听吧。”说着,朝寒琴眨眼笑了笑,从床头取来吉他,拔弄了几下琴弦后,轻声地唱了起来。“初秋的黄昏我遇见了你,你的胆识让我着迷,你虽然长得不潇洒,但我依旧爱上了你。我送走了一个个黄昏,又迎来了一个个日出,我切盼初秋的黄昏快些来,又怕初秋的黄昏你不来。”天龙拍着手∶“好。还有什么歌?再唱一首给我听。”

寒琴忙说∶“让艳七唱首《邻居的新郎》给你听。”

天龙∶“邻居的新郎?”

时艳∶“龙哥,这也是我自己作词作曲的一首歌,如你爱听,我就唱。”

天龙一笑∶“听。当然想听。”

次日午后,天龙一路小跑地来到了环城东路,瞧四周望了一眼后,闪进了杂树林,灵猴似地爬上昨天选好的位置,刚点燃一支香烟,就看见远处走来一伙人,再仔细一瞧,才发现是高金荣,郎英武他们,大声说着话,走进了对面的枫树林。

天龙∶“奇怪呀!他们来干什么?”

一辆长途车夹着一股尘土,靠边停了下来。寒琴跳下了车,按时来到了小不点约定的地方。她时而东张西望,时而瞧瞧手表,一脸的焦急难于形容。几辆卡车驶了过去,扬起一股尘土,直扑寒琴。

杂树林入口对面的枫树林里。金财宝,詹国宝,牛不羊,周通,盖无双,高金荣,郎英武,项云英,郭琰,和曲东西十人蹲在树林里,吸着香烟,望着数十多米远的寒琴,等着瞧一场即将开演的好戏。

金财宝一脸兴奋,轻声地对周通说:“大桅船,今天你输定了。”周通却轻声地笑道:“逍遥神仙,不论结局怎样,我都不会输。

色徒摸了寒琴的大奶子,我甩手给你二十张大团结,但英武和盖哥就得给我三十张,大龙姐和二龙姐给我十张,我一进一出赚了二十张。

如色徒不敢摸,你该付我四十张,我拿出其中的二十张,赔给他们四人,我还是赚了二十张。怎么样,逍遥神仙,我比你棋高一筹吧。”

表上的时针,已清楚地告诉了寒琴,比约定时间超出了二十分钟寒琴又等了数十分钟后,有些不耐烦了,愤怒地骂道:“这该死的小不点,我抄你妈十八代祖宗,如让我撞上,我一剑捅了你。哼!连我都敢骗,你是活得┅┅”

忽然,她看见邢大玮骑着自行车飞驶了过来,就大声骂道:“娘的!你们算什么意思?小不点那杂种呢?”

邢大玮跳下了车,将自行车往草丛里一扔,朝寒琴挥挥手,生气地说:“别提这小子了。娘的!什么东西,竟然了敢骗你寒姐,我一生气,就和这小子闹翻了。我让他来向你赔礼,可这小子不敢来,怕你一刀捅了他。寒姐,我怕你在这里傻等,就赶过来说一声。”

“这该死的小子,我饶不了他。”寒琴愤怒到了极点,朝邢大玮拱了拱手,说了声:“谢了。我往后一定回报你。”然后抬腿就走。

邢大玮也真色胆包天,一见寒琴转身,伸手就抱住了她那山峰般的胸部。“找死。”寒琴早有防范,衣袖一抖,手上己多了一巴七星屠龙剑,反手顶在了邢大玮的脸上,冷冷地说:“你再不松手,我就捅了你。”

邢大玮一见七星屠龙剑,吓得魂都没了,哪里还敢逞强,慌忙松开了双手,脸色苍白,浑身抖索地望着寒琴。

“跪下。”寒琴的剑一抖,己在邢大玮的脸上划出了一条口子,吓得邢大玮双腿一软,听话地跪在了地上,刚想求饶,只听寒琴又说:“快!打自已十巴掌。不然我一剑捅了你。”

邢大玮知道这下惨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今天落在这个女人的手上,这脸是丢大了。“打。”寒琴的手又一抖,邢大玮的脸上又多一条血口,吓得他不敢迟疑,抬手就朝自已的脸上打去。

邢大玮打了几下,脸上的两条血口疼得再也吃不住了,刚要停手求饶,只听得寒琴叫道:“打。狠狠地打。轻打一下重罚十下。哼!这十下是你打我的歪主意,再打十下是罚你骗我到这里来,最后十下是给你这个色徒的警告。打。快打。”吓得只好再打。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