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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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璋雄点头说:“师父,我认识你,你是我弟弟,如意和菲妮的未婚夫。”天龙点头笑了,朝他做了个请起的手式。“我收了,起来吧。你娘呢?”舒素走了出来。“天龙。”

在天龙的记忆里,舒素对自己很好,此时见了她倍感亲切,禁不住起身过去拥抱了一下说:“姨,挺想你的,我娘她好吗?如意和菲妮,是不是躲在断梁庄里?”

舒素一向把天龙当自己的儿子看,此时见他长成大人做师父了,从心里替他高兴,抬手理了他被风吹乱的头发。

“龙儿,你真长大了。你娘很好,也很想你。如意和菲妮在断梁庄学功夫,要过段日子才来你这。”天龙点头说了句;“姨,那我们等会再聊。”接着点名。“鱼儿。”

鱼儿闪了出来,刚要跪下拜师,天龙忙说:“你可别跪啊。你是我姐,跪下就乱套了。”鱼儿见被同母异父的弟弟认出,只能不跪。“弟,你不会因我是你姐,你不收我吧?”

天龙摇头笑着说:“收。但你是我姐,不许你管我叫师父,也不许你管她俩叫师娘,也不许因你是我姐而坏了婆婆的规矩。你做错了事,还是要罚,不能例外。”

就这么,天龙和四十六个求艺者照了一面后,已到了晚上八点,最后收下了其中的二十九个。在外面,他胡乱收徒弟没事,功夫练得再差也不会砸自己的脸。

但在这家门口收徒弟就不同了,这直接关系到新科金榜太保在三州地界上的名声,他可不想因徒弟的原因而影响自己的声誉。可落选的十九个连同他们的父母死活不肯离去,先缠媒婆婆,再求楚芸,又给阿依莎说好话,有些人还找上了阿丽娜。

媒婆婆四人也不知个深浅,这心一软就去找天龙,问为什么不要这些人做徒弟。天龙被说烦了,只好道出其中的厉害。

“这些人并非人品不好,只是太迟钝,接受能力差,不是练武的料。如到时什么都没学好,他们的父母找上门来,说我收了钱,却没有教他们子女的功夫,你们都说说,让我到时怎么办?”

媒婆婆想想也对,就把天龙的想法照搬给了这些人的父母。这些父母二话不说,当即联名立了张字据给了媒婆婆,求她再找天龙说说好话。“好吧。”

见了字据,天龙也只好松口收人,就对这些人的父母亲朋说:“我既收下了,就会努力地传授功夫给他们,但他们也要加倍用功,不懂就问。”

这些父母这才松了口气。一下收了四十六个徒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说明天该用多大的锅煮饭,就连今夜睡觉都成了大问题。更何况大家还没吃晚饭,天龙的头都大了,怎么想都想不出个办法来。

也就在这时,媒婆婆走了过来,摸摸天龙的头说:“太保,走啊,你的徒弟们都等着你去喝拜师酒呢。”天龙一拍脑袋心想:“这下,大家的晚饭有着落了。”忙起身和楚芸,阿依莎,阿丽娜跟着媒婆婆就走。

吃饭的地方不远,就在城北的练武场边上,名叫铁锤李饭庄,是天龙的徒弟李建华家开的。饭店上下两层,共有四十三张方桌,后面还有十几张,院子里也放了二十几张,酒菜早已摆好。

儿女们都成了天龙的徒弟,做父母的也就成了朋友,那谁也不会再来计较楼上楼下,后房院子,只要把天龙,楚芸,阿依莎,阿丽娜,媒婆婆请上了主桌,其它的都好办。

徒弟跟着师父走,都上了楼,正好坐满了十五桌。其它十五桌子让他们的父母叔伯占了,楼下十三桌,院子里二十三桌,后房十六桌挤满了他们的亲戚朋友。

这媒婆婆是谁,原来这媒婆是蓝星大少伏在滨州的三人之一,来自印尼的盗宝世家,蓝星大少图扎尔的母亲,以作媒为掩护寻找魔鬼谷那批财宝的具体方位。

这几十年下来,她不但确定了这批财宝不在地下,还勘查到了这批财宝所隐藏的大体方位,却不料遇上了东野秋月三人,被追杀至城东码头。正在危难之时,寻找邵家父母的骆氏奶娘与邵丽君恰巧路过这里,结果卷入了这场斗杀,以三对三也算是旗鼓相当。

可谁料刘国权,刘有权,刘倾权三兄弟赶到,随之又来了如意,这实力倾刻倒向了秋月这一边。经一阵拚杀后,受重伤的骆氏奶娘死于如意刀下,邵丽君跳海逃生,媒婆婆一阵狂逃到了城东小广场,这才获救逃过一劫。

伤愈后,媒婆婆刚回到城北,却没想到会和新科金榜太保做邻居,还被请进楚家做了管家,这真是求之不得的大美事。有金榜太保在,她用不着再怕蓝宝石了,但也不想利用这太保的善意来盗财宝,免得画蛇添足。

做了几十年的媒婆,这酒席场面媒婆婆自然见过不少,也把该想的都想到了。她趁上面的家长和楼下的亲朋好友还没上来给天龙敬酒,就对一帮徒弟说:“酒量超过四斤的,都站起来。”

她话音刚落,就有九人起身,却是费晓慧,璋雄,李建华,章志,王刚,鱼儿,孙得国,赵新华,宋丽。“听着,你们九个谁也不许碰桌上的酒。等有人来敬你们师父喝酒时,就由你们九个替你们师父喝了。”

这话刚说完,楼梯口就响起了脚步声,随即就上来一伙人,还带动了上面的家长,手里端着酒杯就涌了过来。李建华一见急了,忙去拦他们。

可又怎么拦得住,还是费晓慧机灵,也不管师兄弟们有多少酒量,忙离桌一个个地往他们的头上拍了过去。

幸好这些师兄弟也不是什么傻子,自然明白费晓慧的意思,“呼啦”一下将师父这一桌围了起来,见到酒杯就抢,瞧得天龙都笑了,对费婆婆说:“婆婆,我们家还真不能少你。”

楚芸说:“这自然。我们这一片大半夫妻都是婆婆做的媒。”话是这么说,但媒婆婆也有想不到的地方,当这些徒弟好说歹说地把自己的父母和亲朋好友挡回去后,便马上调转“枪口”对准了师父。

望着四十六杯酒,楚芸都不敢吭声了,天龙只能站起来笑笑说:“师父不会喝酒,也喝不了酒。但今天这酒,那师父肯定要喝,不喝你们会不高兴。说句笑话,如知道收一个徒弟要喝一杯酒,那师父还不如收一个徒弟,你们说呢。”

随后指指费晓慧。“我的命,今晚就交给你了。你说该怎么喝,我就怎么喝,撑死也就是舍命陪君子,只要你到时不后悔就行了。晓慧,你可要想好了。”

这些徒弟万万没想到师父竟然会使出这一招,还真是绝了,只好把目光都移到了费晓慧的脸上,就看她怎么说了。这话中有话的,费晓慧自然听得懂,当然也就不敢胡来,万一出了什么事,这后悔加烦恼,谁又受得了。

但也不能做得太明显了,想了想后说:“师父,徒儿不敢对你不敬,但也不能太得罪师兄弟们。徒儿想让师父在每个徒弟的酒杯上喝一口。不管是大口小口,只要师父喝了,那师兄弟的心意也就到了,不知师父是否同意?”

到了这时,天龙只能点头。可四十六口酒少说也要顶上三四杯,何况还是空肚子,能不醉吗。酒席散后,璋雄驮着师父回家放在沙发上,让两个师娘照顾着,自己按费婆婆路上所说由李建华带路,和所有的男徒弟去费婆婆家睡觉。

“你们先睡吧。”费晓慧让十六个师妹打好地铺先睡,自己拿了扫帚把师父吐在客厅里的污物处理掉,用湿布抹了两遍后,再把师父那套沾满了酒气,粘有污物的练功服到盥洗室里洗了,用衣架凉在了客厅里。

最后,她巡视了花园,捡查了门锁,这才回到客厅关上门窗,从屋里叫出钱木兰来,一个拖地板,一个抹窗户玻璃,嘴却没闲着。“晓慧,你说这太保,是真把我俩忘了呢,还是有意在捉弄我俩?”

“谁说得清呀。”

“想想就不痛快。他身上,还流着我俩的血呢。”

“别乱想,木兰,我估计他对我俩有误解。”

“有误解,什么误解啊?”

“什么误解我也说不清。我俩刚回滨州,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我俩也不了解。明天,找楚芸问问再说。”

“可我觉得奇怪呀。”

“哪奇怪了?”

“晓慧,那阿依莎是谁,怎么也成师娘了?除了楚芸,丽晶,牡丹,寒琴,孙月她们十几个怎么不在这呀?”

俩人就这么说聊着,拖完地板,擦完窗户,就坐在沙发上刚要守夜,楚芸从楼上走了下来,嘻嘻地说:“嘿,木兰,晓慧,你俩还真守夜啊?去去,快去睡觉。”

费晓慧指指楼上说:“这狠心的小太保见了我俩不但不认,还有意给了这份苦差使,真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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